两人在不断的拉扯撞击中慢慢契合,你来我往之间陈珊旎了不知多少次,每每闭享受的时候都会被他捧着脸要求睁开双。
(啊…你别动,别动吗,让我来…我知怎么样能让你我都…)
原本阿飞只是想找个人破戒而已,没想到有这样绝的验,也算是捡到宝了吧?甚少有女人能在他享受…可此时陈珊旎的表告诉他,这就是他要找的人…
阿飞第一次在女人的上受到舒服这两个字。
陈珊旎觉到不对劲,那肉棒得过分,一回才发现那个套已经装满被丢在一边。
要怪只能怪她的腰太太缠人?不…只能怪自己沉沦得太快。不该怪这张绝的脸,也不该怪她过于妖媚的那双,更不该怪她过分的肉。
,等我来,等我来…我知样你我又…”
(你什么!你…唔!)
阿飞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用吻堵住她。然后更加卖力地凿如棉花的小。
她伸手抚摸着自己双间的,那壮还在那儿,被她的小手连带抚摸过便是一阵搐。
阿飞的肉棒被不适合尺寸的避孕套得难受得紧,在肉的包裹之又又涨,趁着陈珊旎的推挤肉,他赶紧扯那烦人的套。一重回温的肉。
陈珊旎已经没多少力气,可还是奋力捶打着他。用脚丫猛踢那臭士的屁。阿飞见她疯了一样,怕自己的鸡巴一会会被她拧断,速速穿了衣服逃离凶案现场。
只看脸是个甜,脱了衣服完全是一个写满淫的儿。
有时候甚至因为他的要求频频受不住而翻白,她都能想象自己在阿飞面前是有多淫,他非要看着她,羞耻的觉无可逃只能暴。
他抓着陈珊旎,看着她方才放松关一脑全在那细的窄里。抱着她任由气吁吁的人儿在自己肩搐。
陈珊旎无论是对男人还是女人都有一套。绝对的带动者,让不能的女人湿一床单,让不起来的男人连两回,这只能说是天生自带的能力。
“你咩!你…唔!”
那肉棒逐渐也被肉里分的浸,能小幅度地动。陈珊旎好不容易适应了那样的大小,主动迎上纳着他的鸡巴。
(我艹,谁给你去的?谁让你摘套了?你真的狗诶!你给我!别再让我看见你!)
也不知是什么狐狸投胎,怎么那么会勾引人?
陈珊旎想,这绝对不是办法,如果自己不教教这个傻士的话,说不定今天就会被他搞坏。陈珊旎服了,和他半都没有,只有涩的觉。
她了稍微凸起的阴,不一会开始泛红,整个落阿飞的中,勾人的媚态加之那双睛让他一时失神。
那双,已经迷了他一半的魂儿去了。以往他也有过一些师兄沉迷女,被骗的比比皆是,可他没想到自己有一日也会走上这条路。明知沉沦还是止不住想要窃取这人的甜蜜。
这狗男人偷偷了,还扯套。
“我叼你啊!死飞仔,边个准你去?边个比你掹套,正一狗嚟嘎你!你同我lan躝!唔好再比我见到你!”
以往要么就是被卡在那儿难以动弹,要么就是晦涩难动。搞个一整晚都无法尽兴,甚至不太舒服的经验让他也没有那么衷。可现则是如鱼得,顺利地起来,女孩的像是盘一样牢牢粘住他舍不得他离。
一手抓自己的一侧,指腹时不时刮着致小巧的,陈珊旎小,那团虽然不是什么巨乳,可长在她上就有大得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