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满额都是汗,他甚少破戒,怎么会有那种东西?而且,那些大多数不符合他的尺寸。摇了摇顺势就想攻。
抓鬼?讲到这事陈珊旎可就有了兴趣。
阿飞趁机开:“不如咁啊…你帮我破戒,我帮你抓鬼。”
提到鬼,是个女孩没有不怕的,就连陈珊旎这种笃信玄学的更加害怕。甚至更肯定世间有鬼神之说不禁更抱紧了阿飞几分。
阿飞好似抓到关窍:“得啊…你呢度就有只鬼仔,系你旁边。”
(哇你开啊…想你花钱招啊!女不怕你大,但我怕啊飞哥…你鸡巴那么大,我不行的…)
陈珊旎见他往后挪了挪:“噢!系哦,我无dom dom了,你有无啊?”
说来奇怪,陈珊旎人小小只的,可抱起来却肉呼呼,材极其匀称。
“得得得…”
阿飞迫不及待将陈珊旎的衣服脱掉。陈珊旎昨晚连妆都来不及卸,上还是昨晚夜蒲的那套衣服。
把这位带着几分异域彩的小人脱个光却在上挂着各艳丽的项链,时不时这些珠会碰到她白的乳。
(行啊,你旁边就有一只小鬼…)
不扒光不知,这幅绝对是‘禾秆冚珍珠’。(-注释 禾秆冚珍珠 意思是不值钱的稻草盖住了珍珠,比喻好东西被藏着掖着。)
啥?这么大好的机会你不搞我?来啊!你都拍了我照了,我给你个机会为所为!)
陈珊旎意逃开,嘛还是要契合的比较好,她绝对不自己找罪受。
(不如这样,你帮我破戒,我帮你抓鬼。)
“你识得抓鬼?你真系咁掂?我从来没见过,你带我抓一次得唔得?”
私底她打扮总是很异域,上复杂的灵蛇苏饰以及上挂着各种串珠项链,叮叮当当的响个不停。这无异于挂个牌告诉别人,老很独特。
(我不能招,人家落风尘够惨了运气也查,我不可以再踩人家一脚,这样对我运气也不好!我求你帮帮我吧…我真的很累,我不想天天抓鬼法事,你当帮帮忙破了戒让我休息几天,我拜托你。)
“哇你死开啊。想卜野去叫鸡啦!得鸡嚟唔怕你七大,但系我怕啊飞哥。你咁大旧,我唔得嘎…”
可男人不依不饶:“我唔叫得鸡嘎!人地已经够惨落风尘运气已经够差,我唔可以再踩人地一脚,咁对我运都系唔好嘎!我求你帮我破戒啦…我真系好攰,我唔想日日捉鬼法事…你当帮帮我啦,唔该你啊…”
(你会抓鬼?你真的可以?我从来没见过,你带我抓一次行吗?)
(你非要我帮你是吧?那也不是不行,但我要你答应我帮我三件事!)
光细腻的肉借着清晨几缕阳光更显得闪闪发光。那双异瞳注视着阿飞,不知为什么他只觉得那抹冰蓝摄人魂魄,他总想让那眸停留在自己的上。
“边度?啊?我呢度真系有鬼?我就怀疑,我d野成日唔见…啊…”
(啊!等会,没有也没事,我可以去借!一分钟,上回来!)
这也是她故意营造的女巫人设打扮…这样上门找她占卜的人都会因为这种氛围而走路迷幻境界多几分。加上异瞳在玄学圈可是非常容易挑起别人兴趣的。
(ojbk!)
(哪里?啊?我这儿真的有?我就怀疑,我的东西老是会莫名其妙不见!)
陈珊旎也不傻,如果非要帮他破戒,那也不是不行:“你系要我帮你阿嘛…得…但我要应承帮我三件事!”
(噢对哦!我没有避孕套了,你这儿有吗?)
说罢陈珊旎套了件衣服一溜烟没影了,保护自己这件事一定要的。
如此景,他险些就要直接闯隐秘的,但又想起以往自己的伴侣们事后的反应阿飞又往后退了些。
“啊!咪住,无都唔紧要,我去借我去借!一分钟,上翻嚟!”
可现在在阿飞里,这完全就像是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