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先去沙发上休息。”她轻着,声音很细。
他的动作太用力,椅稍稍往前一,她吓到边息边求饶:“许博洲,停来,我要掉去了。”
“单的时候怎么忍都行,但是,”许博洲脸庞朝上仰,炙的目光嵌了 她的眸里:“有了女朋友后,就想天天她。”
她摇,就算有,她又怎么可能会告诉这个大狼。
可两只手腕却被许博洲突然抓住,他抬起她的右手往自己心间放,她知他想让自己摸哪,她不,不停地的挣扎:“我不要,我不想摸那里。”
“当然,”他盯着那张漂亮又懵懵的脸:“我们确立关系后,还没有过这件事。”
“你嘛,你别这样……”周晚知他从小就是一个不喜循规蹈矩的人,但是没想到在这件事上,更加的荒唐。她以为的,无非就是规矩的在床上,规矩的动一动。
许博洲的双手在她的上,盯着她那张事后动又红的脸看了许久,里和嘴角都勾起了笑意。
周晚恍然大悟:“所以你一开始就是为了这件事来的?”
周晚又捂住了许博洲的嘴,皱紧眉:“你能不能别说这种词啊,很。”
她胡乱的给了一答案:“……脏。”
大脑还缺乏可以思考的意识,周晚只说:“我不想。”
想狠狠她。
而这把她用来理大小事务的办公椅,就这么脏得一塌糊涂。
许博洲的在湿的肉里,尖得很深,刮着上的肉,又往里搅动,他的力度很重,搅了一淫靡的声,像是熟透了的果实,里面有不完的,顺着肉往他上。
巴?”
他啧了一声:“湿成这样了。”
许博洲委屈一哼:“不公平,我把你底伺候得那么舒服,怎么轮到你了,就不不愿了呢。”
“啊、啊……”她的呻早已比刚刚更浪了一些。
许博洲不想用手,他命令周晚撑着椅把起来,然后他抓住椅把手,往,嫌膝盖上的碍事,又一手不耐烦的拽到了小上,钻了她的裙摆里。
许博洲摸了摸周晚的脑袋,笑:“门前,我洗了澡,底很净。”
还没有开始,周晚就已经浑酸,被他放到平地的那刻,她觉自己好像还飘在空中,双脚没有踏在地上的实,她颈都红了,细密的汗珠顺着锁骨往上,衬衫湿了一小半,在阳光里亮晶晶。
想讲的全她的里。
他把那些成熟的果汁吞了腹中后,接着整张嘴住了她粉多汁的小,嘴唇附着饱满的肉,一咬一。
“为什么?”
周晚上在颤栗,胳膊抖得厉害。
“习惯了,你很会喜的。”他说着话,手掌往她上伸。
在办公室里,又是极其羞耻姿势,再加上许博洲的活确实很好,她的心里和面很难不成一滩。
他连哄带骗的声音很温柔:“摸摸老公的鸡巴,好不好?它很想你。”
隔着搓阴,真是非常考验许博洲的耐心,他恨不得直接朝她的里伸两手指,不过他还是给了她缓和的空间,毕竟这才是他们的第二次,那些更猖狂的玩法,来日方长。
周晚质问回去:“你这忍耐力都没有吗?”
听她叫,听她哭。
他的掌心很大也很,覆在自己的私,刺激到周晚连小腹都绷紧,指尖时不时的往里摁,里的汁都透过沁湿了他的手指。
“……”周晚呼一紧,她有后悔答应和许博洲恋了,这样的他太陌生,纯纯就是个可恶的禽兽、大变态。
对于一个征服和掌控极的男人来说,许博洲即便比周晚小,但在这件事上,他很难让自己甘拜风,虽说该为她服务的分一个都不会少,但总而言,他想位的人。
周晚闭紧了唇,而后,被许博洲扯,没全脱,卡在了裙摆的膝盖上,他低看了看棉布上的汁痕迹,抬笑:“跟我过以后,有没有自己一个人回味过?有没有湿过?”
许博洲握着她的手腕用力往自己的心一压,那一团的位很,吓得她瞳孔瑟缩,闭逃避,可秒他说来的话,让她全仿佛被浪罩住。
为了安全起见,许博洲从裙钻了来。
一声长长的“嗯”从周晚的咙里发,她手指都快抠了椅里,她低看了一,看见裙被拱起,面的脑袋在不停地的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