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都算不上,”他冷冷地说,“只能当我的专属盆。”
她捂着小腹,颤抖着声线说:“我是……”
“是什么?”他问。
“我是你的专属盆……”她说着忍不住哭声。
但迎来的是被压在密不透风的,泪脸颊,又被生理泪取代。他直起,拉开床柜,拿一支油笔。
他抓着她脑后的发,让她低看他们的连接。
“看着。”他说。
他咬笔帽,笔尖落在她的小腹上。她泣着默默地注视,只在他笔的一刹那预知到什么似的,挣扎了一瞬,接着被他抓着发迫注视。
黑的笔迹印在柔的小腹上,与白皙纯洁的肤形成鲜明对比。
专、属、、盆。
她张大双,震惊地看着小腹上的文字在视野中晃动。她连人都不是了,只是他的盆。她却到尊严抛在脑后的堕落,贱带来的毁灭的快。
他真当她飞机杯一样,套着一环环肉一脑钻到深,再掐着肉来。前连去,抓着她的后颈,禁锢着仿佛怕她跑了。
“我要了。接着。”他通知。
她被压着朝上,张着接他的。这次他连套都不了,直接去,袋压着屁一收一缩,腹肌也夸张地绷紧。
“啊啊啊……好满,装不住了……”她被到双搐,而鸡巴还堵在里。
一地完也过去了几分钟,他却埋着不动,她捂着肚求饶。他垂看着她,勾了勾唇。
“还没结束呢,”他说,“专属盆不止要装,还要装……”
她似乎明白了什么,一瞬间大脑空白。她张嘴想要阻止,但却没声。
他笑了笑,放松。冲击力劲的她的里,与不同的觉,她的肚仿佛要被撑破。她到翻白,崩溃地直哭,神的冲击和肉折磨让她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再醒来还是在床上,她睁开睛,觉到被人抱在怀里,一抚摸着发。房间里只亮着一盏灯,的后背和手臂,熟悉的苦艾气味。
她重新闭上双。
仿佛是个死局。的关键在于事后的温柔,正如冷漠背后的注视,荆棘中的玫瑰和恨之中的一样。那是命运心脏的箭,她永远逃不他为她量打造的牢笼。
颈窝一片湿,微不可察的啜泣。她的睫颤抖,脉搏痛苦而亲密地缠绕。
过了很久,她才开问:“我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