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害你,”他说,“虽然我不知你在什么,但是无论你想怎么样,都放手去。”
她沉默了一会。
他仿佛在看着她。或者是用神去注视。从树叶间穿过的微风也拂着他和她,从他的指尖到她的发。她是知他在说什么的,不需要过多的言语就能领会。
“我知了。”她终于开。
她从前方偏过看向他,因为差需要抬。她因为运动,扎着简单的尾辫,鼻尖沁着汗,睛晶亮。她似乎冲着他微微地笑了一,接着抿了抿唇,又看向前方。他在她笑的瞬间停止了思考,目光一直追随着她的动作,似乎都随着她的转挂在她的唇边。
他们还在慢慢走着,虽然没有了话题,但没有人打破这毫无理由的同行。
突然间她的电话响了。
“是我。怎么了?”她接通电话,对着那边皱眉。
“我上就到。”她挂了电话。
“怎么了?”他问。
“公司有急事,我现在就要去。”她站在原地想了想,低看到光明冲着她吐。
“我需要现在回家放光明,然后取车。”她说,“但是照顾它的人不能上来……”
“我可以照顾它,”他说,“毕竟我以前也过。”
她看着他思考片刻,这样太过了,让前未婚夫踏足自己家。但是现在时间紧急,实在没有别的人选,于是她只好答应。
在电梯里,光明抬着看她,她摸了摸它的脑袋,心里有些愧疚。
他察觉到她的绪:“之前你还怕养不好它,但现在你得不是很好吗?”
她说:“也不都是顺利。光明有一次生病,我觉得是因为我没照顾好它,从医院回来后担心了一个月,每次门遛它的时候,都要观察半天它的便便,别人还以为我是变态。”
他好像被她逗笑了,她心想这有什么好笑的,就听到他说:“这都是必经的过程。想要对一个东西产生,就得持久地照顾它。”
她回答:“是的。”
“所以你现在还担心吗?”他问。
她知他指的是什么。从前她在他怀中说的事,他居然还记得。害怕疏忽,害怕不能持久地给予关注,害怕见到的是动的尸。
她摇了摇:“我不担心了。”
打开门,他了她的家门,她从柜里拿一次拖鞋给他穿上。
他低看她:“没有男用拖鞋?”
“倒是需要,”她说,看见他的唇角紧绷起来,“只是我不想在家里留男人的痕迹,所以来的都穿一次的。”
模棱两可的回答,他都不知该不该兴。他不应该再迫她说什么,于是接过光明的牵引绳,她拿了钥匙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