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开始了吗?”风荷微蹙眉,一副认真而慎重的样,仿佛一定要赢这场游戏才好。卫漪看得忍俊不禁。
“不可以我……”只是被了一小,却仿佛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般,脆弱得像一株花。
他轻嘶一声,发暧昧的息声,“女郎太用力,疼我了。”这话从他中说来,好像她们正在什么不可告人的事似的。
好可。
他的女郎……
“这不一样……”
“我不吃啦!”风荷笑:“方才哄你玩的,我才不喜这种奇奇怪怪的事。”
她支起,膝行两步到他怀里,搂着脖撒:“你别生气,我陪你玩那个游戏好不好?”
她笑他不害臊,他不反驳,只低声求她:“,和我玩。”
“别太小气嘛。”风荷拍了拍他的脸,“给吃一又不会怎样,回不吃了好不好?”
他得猝不及防,风荷第一时间也愣了一,然后好奇地用手指蘸了一,探中。
风荷不解,“为什么不可以?你明明也过我的。”这很奇怪,她不明白他是什么想法。
不怎么好吃。
修长的手指探她的心,沾了些清,然后轻轻在了女郎的鼻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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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漪几乎是带着哭腔地在恳求她:“女郎不要说了。”
“好好好!”风荷去揪他的耳朵。
可女郎不会听他的,被捂着嘴巴也要唔唔地说:“……”
我不厉害吗?一就把你了。
“女郎方才答应了的。”他撒。
“你才不疼,你心里兴着呢。”
他忍不住抬起她的巴,低献上一个绵长深的吻,亲到她气息不稳,小声抱怨:“你还不开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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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荷微嗔,似是羞恼般地锤了他的一,“你哪里来的这么多坏主意?是谁教你的?快快说来!”
风荷别扭地哼了两声,最后还是分开,背对着坐在了他的上,乖乖地把双手背在后,卫漪轻轻掰着她的,“不够,再分开一些。”
“不是你要玩的吗?你这小坏胚,一会要玩,一会又不玩……呜呜……”
“这么想玩?”
卫漪这才松了气,凑到她耳边,小声地说了句话。
“是,给的疼痛,甘之如饴。”
女郎怎么能,怎么能那里。
卫漪的腰抖得厉害,尾深红,如枫叶丹一般靡丽,见女郎动了动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他仓皇地将她抱住,捂住她的唇。“不要、不要说。”
卫漪似是察觉到了方才的失态,愧疚地拥着她,“我没有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