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游移,一直蜒划至她肩膀,轻轻拍了三:
“跪好。”
“不要走神。”
就像曾经无数次她之前的调游戏,那命令式的吻也再熟悉不过。
可今夜,实在太不一样。
痛未散,齐诗允勉将思绪拉回,轻“嗯”一声回答他,妥协式将双手交叠放于床沿边。
而后,她慢慢翘起,照他喜的方式跪在地毯上。
“Braves M?dchen...”
他夸她是「好女孩」。
是从维也纳度假伊始,时不时就会在二人「游戏」里现的特殊称谓。
标准的汉诺威腔调,极颗粒的低音,说的瞬间,便在她肤上激起层层涟漪。
少顷,革鞭梢若有似无在肩胛划过,沿着女人玲珑曲线一路蜿蜒向,最后停留在她翕张湿的花边缘。
这若即若离令齐诗允暗自倒凉气,骨节抓紧被面,想尽量让自己保持平衡。可雷耀扬太了解她每,一直戏谑地用鞭从后方向前磨,直到压住那枚悄悄凸起的尖。
沾染银丝的鞭梢快速轻拍两,拍到她双颤颤巍巍意识想要合拢,却又被后男人用细长鞭在其间穿梭,用手掌将她桃抬得更。
七十公分长的鞭被肉的包裹,酥麻漾,又在她猝不及防时离开。
“唔…嗯……”
齐诗允面颊红,低闷哼声,未得满足的意在周肆般蔓延。
此刻,只恨不得要扯碎手心里的被褥面料。
突然间,快速的“嗖嗖”声在空气中响起,粉白紧致的肉即刻被打几红痕。
女人用力咬唇,勉克制住呻,双手将被衾揪得更紧。
意与痛楚交叠,忽冷忽的如蚁群在瞬息中爬满每个痛觉神经。那些名为「望」的东西正在不断撕咬她吞噬她,致命毒素一般渗血。
月朦朦,笼罩卧房一隅。
昏暗空间中,是女人越来越急促的息。
湿的细长鞭不知何时被转移到乳肉缘,男人横握着往上游移,沿着饱满轮廓慢慢动,最后,停留在乳晕左右摩挲。
鞭继续向上,目的明确地来回拨两粒蓓,乳尖顿时变得又又,被沾染她的鞭磨得微。
这「惩罚」令她溃败,令所有意志都于任他支的状态。
齐诗允忍不住弓起想要退缩,但供她活动的空间太有限,手腕在革包裹渗汗意,一时间,整个人都退维谷。而雷耀扬不给她任何逃离自己的机会,昂首立的棒状适时抵在她大,几乎可以作为撑起她半的支。
他垂眸看她心湿淋漓媚肉,乐此不疲于她的度,亢奋到大脑沉陷于短暂空白,间亟待攻花径的正蓄势待发。
经络绽结的在的花唇外徘徊,的伞持续搓端渐渐显真容的,中昂扬轮廓激起她湿意阵阵,直到把肉都磨得濡湿银亮。
“诗允,快说你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