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继续在深纵的腹肌沟壑里探寻,试图瓦解他每一寸紧致肌理中的破绽。
手里的洁净又燥,却像是被她扼住咽一样可怜地搐,散发淡淡的咸腥气味。
差甚巨的肌肤再度相贴,但手上动作并未停止。
紧实膛紧贴在她后背,雷耀扬将她双手反扣围困在自己环抱中,让她完全没有挣脱的可能。
空气中骤然飘起雷耀扬中压制不住的一声,他忘地将前女人越搂越紧,恨不得碎这一冰肌玉骨。
被异压蹭到端芽,齐诗允抿咬着唇憋红了脸,耳畔随即传来酥麻的息。须臾,她听见雷耀扬循循善诱般低喃:
丰双唇贴近男人膛,她开始伸尖不断勾他蓬立的乳肉。用牙尖厮磨,再用反复绕圈,得左前那猛虎都快要抖动起脖颈上的鬃。
而她前的男人就如同一被激怒的雄兽,现在就要与她在互相撕咬中完成求偶和交媾。
男人手掌轻缓地摩挲她后脑上柔的卷发,眸暗沉如夜,把嘴角轻轻往上扬:
她了解他这里的,知如何会令他产生反应。
已然从蜜孔中渗浸透心,一连串的轻声反问逐字跌耳,令齐诗允再如何羞愤嘴也说不话来。
蓬松柔的被褥稳稳接住她,让她整个人在大床上弹动了好几。
“是不是很想要?求我的话…我勉考虑一。”
每一突起盘绕的青筋都与她掌心曲线贴合,微微伸缩颤栗的频率似乎连接着雷耀扬的心。太人的温度,太的,就像是握紧刚淬炼的悍猛兵一般,在她肤生烧灼般的炽。
她再次伸手,紧紧握住了他那能撑满她虎的长肉。
她也觉得自己这癖好实在奇怪,但就是很钟意听他在事里克制与克制不住的呻。或许是因为与他平时衣冠楚楚的形象大相径庭,透着痞坏的味。
闭上仰起,她在昏暗中啄吻他棱角分明的唇,细咂他的时发轻轻的哼。
她带着审视和戏谑的目光看向雷耀扬,正说着,拇指就觉到一腥涩的正溢:
尽前戏已经足够悠长,但片刻后,她并未等来他长的肉在肆意横行,却受到那几颗珍珠换了一种方式甬。
“雷生官仔骨骨,怎么这里和你的斯文样一都不相符呢?”
他需要受更多摩力,需要来浇灌他的渴。
“啊嗯…!”
对方急促的气息在腔里横冲直闯,听得齐诗允摇曳,惹得花径里暗涌动。
没有得到回应,霎时被他剥离三角区域,陡然令躯颤动了几秒。
那双直视他的如丝媚,结丝蔓蔓绕他心里,逐渐紧锁他沸腾的血。
丝不挂的雷耀扬在空气中对望。
那双臂钢缆一样地禁锢她的纤细,男人用鼻尖在她后颈骨骼图索骥,又右手,沿着小腹向她并拢的心。
“是谁刚才在琴上跟我求饶?”
但她并未肯善罢甘休,依旧在他阔实膛上肆意作乱。
“啊,湿了……”
“难不是你比我更想要?”
就在齐诗允的双唇轻轻与人鱼线过那刻,雷耀扬哑声沉抓住她手,用一排山倒海般的力重重将她拽倒在床。
他说完,齐诗允轻笑着骂他一句“变态”,便不再言语。
“刚才不是好能说?不是要我求你?”
“求你?劝你最好想清楚。”
一只宽大手掌不自觉卡在她后颈位置,雷耀扬嘴里嘶着凉气,膛起伏的节奏也逐渐变快。
五手指已经很熟练地在动他昂扬的肉,那薄薄的一层在掌心里前后伸缩,本包裹不住他这无可挑剔的。
雷耀扬用他手里被拧成绳状的T对她湿展开攻势。珍珠折立起往里伸了六七公分,与丝布料
钝重和滞阻聚积在的袋里,昂首翘的姿态,就像是一把焦急等待开刃的刀。
指腹拨起花外的珍珠,他使坏般勾扯着往上拉,让几粒圆溜溜的珠再次陷堆叠的柔脂里。
“声啊?”
“够了…”
串联珍珠的丝布料早就被拉得变形,男人的指与无名指继续将临近绷坏的上提,完全勒嵌她早已不堪折磨的隙:
女人的大拇指在端中央那沟里反复摩刮蹭,又微微向,拨起与伞紧密相连的那条褶系带。
借着微光,齐诗允看见赤红狰狞的冠状在对她叫嚣。一副和这男人一样的桀骜不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