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到他耳畔柔声,只觉唇的肉猛地动,柳腰连带着一起晃颤,很快又继续手上的动作。
瞳仁里倒影对方妩媚姿态,而男人只顾嘴角上扬,任凭她对自己「胡作非为」。
很快,雷耀扬血蓬起的手腕被缚紧,领巾长度刚好够系一个双套结,是她曾经初童军时为了营学习的系法,结结实实将对方绑得难以松脱。
两人互相凝视彼此须臾,男人双臂举过,在她心动的肉得难耐,偏偏齐诗允磨磨蹭蹭也肯不让他,只用层叠的花来回熨贴鼓胀,勾得人心。
“…这位学员,你想什么?”
他微仰着颈,哑声询问在他上为非作歹的女人,向上耸动了几试图她花珠,而齐诗允不疾不徐抬腰腹,用湿唇一路蹭过他垒分明的八块腹肌,直至来到他宽厚健硕膛:
“我的床,我话事。”
指尖描摹着刺青上那双凶悍的虎,明艳笑容在她嘴角停留了几秒,媚肉若有似无划过男人乳尖,双再向上移动,直到距离雷耀扬的脸不到五公分。
忽然两手掀开裙摆,在房间暧昧的光线中她一塌糊涂的私密地带。
“。”
此时,那张的脸上并未有太多变化,刚才的几分羞怯也随着发号施令的简短语气消失不见,还未等雷耀扬反应过来,裙便被她快速放,毫无余地将他整个脑袋覆盖住。
视线笼罩在一片昏暗中,他只受得到齐诗允如贝肉般收缩翕张的花气息。
外缘温,里,蜜缠绕在四,甜腻得令人神志朦胧。
男人闭,脖颈上扬,尖抻长,开那些缭乱的绒,准确探觅到唇端芽嘬,颇有技巧地来来回回画圈挑逗。
被刺激到,齐诗允连续搐了好几,嘴里的哼也变得亢。
就在她一晃的瞬间,看到穿衣镜中自己赤着上坐在雷耀扬脸上,虽然裙巧妙遮掩住了半至淫画面,但视觉效果激着攒动,一路从小腹向翻。
裙底是湿的声,意游走蔓延,腔涎混合她花径中涌的从男人嘴角往淌,涓涓划过他线条分明的颌,直至濡湿了枕。
男人又抬起巴,用刚才洗漱时特意没有刮掉的胡茬去蹭她花唇中的隙,如钢刷般的扫过肉中隐匿的神经,激得齐诗允前倾,牢牢抓紧了他被紧绑的手臂。
“……嗯!”
意中带着些许针扎般的刺痛,她嗔着,却不由自主在雷耀扬脸上坐实,双条件反般夹紧他的脑袋,湿花阜与他双唇贴合,几乎让裙底的男人透不过气。
就像是溺一般窒息,他挣扎着张开嘴用力包裹住那团媚肉,时不时向扯咬,即便已是满大汗,也极为卖力去让她在交中享受到与众不同的愉悦。
女人整个躯颠簸着,被他直立的尖抵的力,激发一声舒畅又婉转的呻。
已被鼻息与濡得黏腻湿透,尖在小径的愈发轻松,双唇包裹着整个花抿咂,如同与她接吻时的温柔深,齐诗允息渐快,双手紧扣着木质床,只觉得所有官都快要被他拆卸化。
望在临界徘徊不前,女人慢慢抬起与他紧贴的肉,终于让雷耀扬得以片刻息。
他抬起手臂蹭掉额上成片的汗粒,大呼着续命氧气,视线重新适应房间明暗时,便看到齐诗允正在完全褪去那条茶褐连裙。
曼妙胴毕现前,她像一只狩猎的豹再次俯攻,紧盯着他双眸的神充满迷惑的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