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我真的要…生气了!”
“愿赌服输啊,我的齐大小。”
“不过你也可以选择回答刚才的所有问题,我会考虑手留。”
雷耀扬说得慢条斯理,有种一切尽在他掌握的狂傲自信。
齐诗允无言以对,只觉得十二指都要悔青,她仰着难耐地呜咽声,上已然火辣一片。
可雷耀扬另一只手把持住她腰肢向前狠撞,撞力度极大的闷响,长肉深浅,手指也在后庭里,两要命的和酸堆叠,在全起层层涟漪。
“雷生……”
“…你…先把手去…好难受…”
断断续续的气息从中溢,她受不了两都被撑满的觉,上次在雅典居的羞耻回忆还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当时几乎是在失禁中抵达,虽然是与众不同的新颖奇妙验,可她认为自己不能像这男人一样痴癫成个变态。
“那先回答第一个问题。”
“用什么满足自己?”
男人停止间动作发问,手指慢慢地距离,另一只手拨开覆在她侧脸的深棕发丝。
“……手。”
“哪一?”
“中指…”
雷耀扬勾起嘴角,又半寸关节,继续问:
“上一次是什么时候?”
“……你去…深圳的三天。”
手指退到后边缘,男人呼一滞,俯贴在她耳边问最后一个问题:
“诗允,当时想的是我吗?”
只庆幸此时光线够暗,不然她的脸一定红得像颗熟透的浆果,齐诗允想起那晚,觉得自己像个第一次偷看咸片不巧被抓包的早熟学生妹,恨不得立刻钻到大床底当个隐形人。
因为连续两周多没有见面,加上他们各自忙碌都很少联系,当时才结束经期,雌激素分空虚和意,抓心挠肝地让她鲜有的突破了一次极限。
那晚雨夜寂静时分,她鬼使神差把手探自己私密地带,脑海回忆和他各种十八禁动作画面,模仿雷耀扬平时让她的手法,蒙着躲在薄被里完成了首次还算愉悦的自我满足。
“…嗯。”
虽然她回答的声音比蚊还小,但雷耀扬清楚收悉,还留在她的肉霎时,那手指离开了她后庭,他低吻她糯的唇,举止又变得温柔无比。
男人用手背来回轻她脸颊,安抚她紧张羞赧绪:
“不用觉得难堪。”
“「自唯一值得羞耻的事,是没有把它好」。”
“我想你一定得「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