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自主落在客厅沙发上。
“中午来了就一直不停喝,怎么都劝不住,醉了又倒就睡。”
“问她什么她都不讲,我好久都没见她这么伤心过。”
矮他半截的光佬摇摇一脸无奈,侧让雷耀扬。
大男人听过也没再多说话,只是径直走向沙发,微微俯细看她略显疲惫的泛红面庞。
雷耀扬看到她脖颈和手臂都有些伤,想来是昨天在采访现场或是被劫持发生车祸留的伤痕,男人紧握拳指关节作响,心中怒火发,他已经吩咐坏脑去调查,待抓到真凶,势必要让对方生不如死。
“韦生,劳驾你今天照顾诗允。”
“我先带她回家。”
正说着,雷耀扬小心翼翼横抱起熟睡到不省人事的齐诗允走至玄关,Wyman却突然闪电般伸手拦住门框,他仰直面这个曾经差吓破他胆的社团大佬,一副毫不畏惧神。
“雷生,诗允对我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好友,我不希望她受到任何伤害。”
“不今天她因为什么事变成这样,希望你多关心包涵,更希望你不会辜负她。”
Wyman说罢,慢慢放挡在门边的右手,即使心里战战兢兢,却也还是鼓起勇气说这番话。
“我明白,你放心。”
雷耀扬神语气如磐石,向他郑重以示承诺,又紧抱怀中小女人走公寓。
天已暗,看样还会落雨,车了红磡一路驶向半山,雷耀扬不敢开得太快,时不时看向后视镜里的女人,齐诗允乖巧安静躺在后座,一直没有苏醒迹象。
刚转过一个弯,突然到痛裂,她迷迷糊糊睁开,除了自己浑酒气,觉得鼻腔里还缭绕着劳丹脂混合More雪茄的香味,当她抬眸看到单手驾车的雷耀扬,有一刹的恍惚。
不可能,一定是在梦。
空空的胃里烧灼不已,即使车速很慢,但喝过的烈酒都想要翻江倒海的涌来。
“——停车!!!”
她捂住嘴糊了一声,男人转看了看她急得煞白的脸,立即把车速降到最低停靠至路边。
女人二话不说摸索着打开车门,雷耀扬也解开安全带拿好纸巾跟着追去。
齐诗允走得歪歪斜斜,扶住一路灯灯弯腰呕一阵,但持续了好半天却什么都吐不来,只觉得胃都像是沸腾后的开,温也变得时冷时。
男人脱西装外套覆盖在她后背,宽大手掌控制力度轻拍,掌心随她纤瘦背脊起伏,心里也难受异常。
扶着冰凉灯缓过一阵,齐诗允终于抬起环顾周围有些似曾相识的环境,此时路灯恰好亮起,她转过,看见黄灯光洒向雷耀扬那张被造主心雕凿过的面庞。
“雷生…?”
“…你怎么会在这里吖?”
女人愣了几秒,笑得憨,突然伸长双臂搂住雷耀扬腰,又顺势把埋在他括膛,让对方措手不及僵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