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中指陷在她花中央轻轻搓,鼻息游走在她耳廓边缘,齐诗允被挑得满脸红,饱满微微起伏着,隔着丝质面料的两粒圆珊瑚珠慢慢起暧昧轮廓。
男人唇角上扬,手指抚上她尾泪痣,低深吻以示回应。
“那是气话。”
“换个称呼好不好?”
“…我湿了”
温唇隔着睡裙咬她起的乳尖,直到布料被浸得紧贴着肤,又被男人十分利落地褪去随意扔在一旁,大片如玉般姣好肉。
男人延伸到蘸取湿,又用手指两边撑开黏花,中指一一轻轻击已经突的花珠反复挑逗,又慢慢向轻扫小小的椭圆延孔,最终抵达淅淅沥沥的幽径磨几秒停止了动作。
“……你快一…”
仅仅是分开一个多月,齐诗允本以为自己早就习惯,也不会有多想他。
“雷耀扬…”
顿觉阵阵意袭来,轻柔低叹从中一一婉转释放,女人揪紧手心雪白床单,双不由自主曲起诱人弧度,在一双琥珀瞳孔前慢慢绽放。
“嗯?”
齐诗允伸手轻轻拨开他额前发丝,指尖顺势停留在他脸颊,笑着回答:
听罢,男人嘴角上翘,花苞的力度和缓温柔,侧在她耳边细细厮磨,牙尖咬上她发耳垂嘬在唇边抚,直到女人发舒服的轻哼才慢慢放开。
两人四目交汇距离不到一公分,又随着渐夜一起陷溺在彼此瞳眸中。
雷耀扬向上挪动跪伏在她大两侧,低与她鼻尖碰,两边虎托举起浑圆乳肉反复抓,指腹不断刺激翘立的蓓,中巨亦是在花中来回穿梭抵蹭,直到伞被蜜完全浸,已经是随时可以的湿状态。
“如果雷生好好为我服务一次…”
男人宽大手掌握着齐诗允绯红脚跟,温双唇在白脚背骨骼轻吻游移,细细密密落,激得她脚趾曲蜷紧绷。
“可是我钟意你的名字,跟你很相衬。”
再相见时,悸动就像破土发芽无法完自抑隐藏,就如同现在彼此间的每一次碰,都会像电穿过表直达心脏。
一双皓腕再次缠上他脖颈,女人仰吻了吻他的唇喃喃:
指尖撩动艳红肉,仿若蔷薇花盛开吐芬芳,晶莹蜜淙淙,与两旁细藤蔓难舍难分纠缠不清。
双唇沿着紧实小一路向上,鼻尖来来回回蹭在大侧,修长手指仿佛正弹奏某首协奏曲般蜒向心。
“诗允。”
“那…雷总?雷老板?奔雷虎?雷电交加?雷打不动…”
可是现在和心都了叛徒,在这张大床上彻底成为雷耀扬的「俘虏」。
雷耀扬侧脸贴在她纤白大,低沉声线震得她肤麻麻,他用指腹上挑磨式「拷问」,这张床便是最温柔「刑场」。
雷耀扬皱起眉,一副拿她没办法的表,正要开却见齐诗允收敛起俏姿态。
“或许就能解气了。”
人人都小别胜新婚,因为只有味过的才知等待的时间有多难熬。
“我对你怎样你还不清楚?”
齐诗允睁开望向天花板镜中,裙艮第像是不慎洒在雪白床单的一杯红酒,她看见男人半褪睡袍的宽阔肩背,肌肉凹陷线条,看见双乳在他笼罩若有似无现,看见自己意志迷乱失神模样…
一羞恼钻上太阳,齐诗允几
“被你撞了又被你耍了,还不够解气?”
“你正经,我没同你讲笑。”
“快一什么?要我你,还是你?”
雷耀扬无奈解释,低吻她锁骨边一枚小痣,试图哄好这跟他较真作对的鬼小女人。
此时此刻,这个姓氏都显得不那么令他憎厌。
听罢,心脏地带震烈。
“我知,所以呢?”
“听起来不够亲切。”
只听到男人失笑与她对视,的齐诗允像是恢复了一理智,也盯着他开:“…雷耀扬?”
视觉海浪般袭击神经,开始刺激涌寻找,被紧贴在贝肉里的手指撞了个正着。
“怎么一直叫「雷生」?显得我们不熟一样。”
“呃嗯…”
沉磁嗓音震柔肌理,传递到她耳中时,像是化作致命符箓定住她三魂七魄。
柔唇相贴,,折动,裹覆,涎交缠啧啧声,留兰香味伴随呼在腔蜿蜒走,肌肤相成灼温度,神思摇晃着被烈风扑黑暗,又互相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直至找到属于彼此的那束光。
“有话想跟我说吗?”
语调夹带着诈的绵尾音,齐诗允扭动起腰想要更一步,抬看到镜中自己求不满模样,小腹涌动,只觉得酸更甚。
仰起的视线里,镜中躯像是存在于另一个空间,恣意和放都被清晰呈现反到瞳孔,眩晕在脑海交错,令人分不清现实和虚幻。
“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