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很好玩吗?”
齐诗允仰望着他的帅脸忍俊不禁,她想起两人用过餐后,他饮尽一杯红酒猛一支雪茄才勉恢复如常。
“雷生,你都当我是小朋友了。”
“小朋友不懂事,恶作剧你也要生气吗?”
一对媚里蕴着得逞的喜悦,女人笑得花枝乱颤,搅扰男人本就燥的绪。
他越来越拿她没办法。
两人对视片刻,雷耀扬凑得更近了,微暗的瞳孔里闪烁她凝脂肌肤,就像是落他面前的一片月光。
普鲁士蓝吊带裙衬女人玲珑段,黑丝包裹着她线条畅骨肉匀称的双,短发被她随意束起一个小尾,十足的里透着俏。
鼻息在彼此方寸之间交缠,有种莫名的。
雷耀扬又转变态度,微眯着轻轻贴在她耳边低语:
“…我当然生气。”
“小朋友,你穿成这样很危险…”
话还未说完,骨节分明的修长的十指沿轻盈丝质裙边游走,撩开,探索,而后陷她翘的桃用力抓带向自己间。
尾音刚落,她本来不及反应,紧绷又纤薄的丝袜被男人从中往两边大力撕扯开,发裂帛的刺耳声响,
瞬间,光的缎面底暴无遗,里突然泛起湿意,齐诗允有些慌乱的夹紧双,急忙把话题转移到自己的穿着上:
“!神经…!”
“这条裙不是你让我穿的吗?!”
面前女人本能的一颤,低声嗔着想要挣他的掌控,双脚穿着跟鞋险些站不稳,但很快被雷耀扬的力度稳稳接住,带至跟前与他紧贴相拥。
男人鼻尖到她脸颊,吻落在齐诗允丰盈的唇,低哑声线牵引她的理智不断坠:
“但现在我想撕碎它。”
“让我们来儿童不宜的事。”
她努力抑制的呼瞬间紊乱,他总是会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凶狠的话,威慑力就像是穿开她心脏的一支箭。
雪茄薄荷醇混合着红酒味盈满彼此腔,雷耀扬嘬咬到她朦胧迷乱,齐诗允一双手也不自觉攀上对方膛,蜿蜒绕住他颈项。
此时此刻,如同琥珀拾芥般的相互应,再多言语都是多余,再多杂念都无法束缚住两人的举止,就像是被狂风动起的篝火般烈燃烧。
缠绵拥吻须臾,男人突然将她抱扛在肩上往卧室方向走,雷耀扬抬手,惩罚式的用力拍打她浑圆饱满肉,一阵阵痛夹杂着持续攀升的度,得她难耐哼叫声。
破碎的丝袜在心勒嵌,丝状线条不停拉扯摩着的大侧,火辣的痛与奇怪的快意交织在一起,不断生更烈的羞耻幻想。
柔宽阔的大床上,齐诗允被雷耀扬从肩上扔到中央,她陷落,又被弹十足的床垫抛起,跟鞋掉了一只,一边肩带落到手臂位置,她半截丝文,竟比全时更加诱人。
他突然改变了主意。
起伏不定的和努力并拢的双扰乱视线,大男人底滋生更汹涌的波涛,但雷耀扬却并不着急开始一步,他慢慢俯屈膝,抓住她没有穿鞋的那只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