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
一夜的混乱终将归于平静,晨光熹微,透过窗帘间的feng隙,柔和地洒落在一张大床上。
温漾从一片燥re中迷蒙地睁开了双yan,发觉自己正靠在一ju白皙健硕的男xingxiong膛上。
她微微抬脸,辨认chushen边人的是谁,心tou一震,彻底清醒了过来。
沈初棠保持着平躺的睡姿,眉目舒展,丝毫没有要苏醒的迹象,他的shenti像座巍峨的火山,不断地往外传输着re量。
温漾顾不得多想,生怕惊扰了这座随时会爆发的人形火山,小心翼翼地屏住呼xi,试图溜之大吉,然而沈初棠那条修长有力的左臂却qiang势地环着她的腰肢,令她动弹不得。
是真正意义上的动不了,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束缚住了。
温漾tou埋jin被窝里,一看自己的手腕和脚踝全被绑丝带着,浑shen上xia还一丝不挂的。
好在两人不是赤luo相对,沈初棠倒ting要脸的,shen上套了件丝质睡袍。
温漾差dian被气笑,抱拳挥向了沈初棠的脸颊。
沈初棠yan冒金星地被一拳砸醒,只蹙眉痛哼一声,怔愣地眨了眨yan,再无别的反应。
手腕上的丝带不知dao是不是为了mei观故意系成的蝴蝶结,温漾用嘴一拽便轻松解开了。
她缩在被窝里又解开了脚踝chu1系着的结,随后将缠绕在腰间的手臂拨开缓缓挪动了shenti,拉起被zi盖严luolou在外的肌肤,与沈初棠保持了一段距离。
而沈初棠此时tou晕脑胀的,全然不顾脸上的疼,xia意识调整位置,重新将温香ruan玉捞ru怀里,嘴里嘟囔着:“好re,开空调。”
男人的嗓音沙哑低沉,带着nong1重的鼻音,脸颊上的温度tang的能煎dan,泛起不正常的chao红,显然是发烧的症状,且烧的不轻,快烧傻了。
沈初棠没被一拳打晕,也意外的没有发疯,温漾更不想同一个病号起争执,亦保持了冷静,质问dao:“我的衣服呢?”
“不知dao。”
不知dao?
温漾二话不说就开始撕扯他半敞着的睡袍。
沈初棠本能地zuochu了防备动作,单手护住xiongkou,定了定神,似是回味过什么,俊俏的面孔浮现chu一抹难以名状的羞恼表qing。
昨晚的qing景再一次重现,让他原本混沌的大脑立ma清明不少。
“松开!”
话一喊chu,沈初棠顿觉hou咙像是被cu砺的沙粒磨过,又gan1又痛,他手抚上额tou,对烧得有些不正常的ti温却没有过多在意。
旁边的人还在不安分的乱扯,沈初棠迷迷糊糊想那药效竟这么猛?都第二天了还没消散……
他索xing主动把睡袍脱了,手工纺织而成的料zichu2gan松ruan细腻,随便一扯便如liushui般顺畅hua落。虽然xia面仍是有dian疼,昨晚的不适也让他未能施展什么报复,但好在他先一步绑了这女人,总归不急于一时,今天他就势必要将之前丢失的脸面全找回来!
温漾没想到沈初棠发个烧会如此温顺,又瞧见他轻抿了xiagan1燥的唇ban,这无意识的小举动令她倏地回想起昨晚两人之间发生的种种荒唐,她神se变得有些不自然,急匆匆抓起睡袍穿上裹紧,一心只想逃离这里。
小tui却被握住了,沈初棠漆黑的瞳仁闪过一瞬震惊,“你怎么解开的?”
温漾哑然了片刻,用力蹬脱他的手往床边爬,沈初棠却忽从背后扑来拽住了她的tou发。
“不打算负责就想走?”
男人gao大灼re的shen躯罩过来,衬托得她肩背愈加的清瘦纤弱。
温漾满腹怨气,极心疼自己nong1密又柔顺的tou发老是被这么cu暴地拽来拽去,恨不能把沈初棠两只作恶的手都给剁了!
可现在也只能如同被控制了命脉般被迫仰tou承受,整个人回过神却有些呆滞了,沈初棠的言外之意怎么那么像在指责她睡完就翻脸不认人呢?
无奈之xia,她顺从dao:“我需要对你负什么责?”
“我发烧了,被你传染的,”沈初棠绝没有那层意思,话不经大脑便脱kou而chu,十分理直气壮。
“你得留xia来照看我。”
温漾简直无语至极!
沈初棠几乎是ying生生地死攥着她的tou发就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