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提醒:【宿主,别忘记你的任务,再不行动就要重蹈原主结局了。】
“你能不能给我,要不是你我早吃香喝辣了!被你这样支的活着有意思没,那傻货都要把我折磨死了,要你妈怎么行动?啊?跪地上个贱脸去对他讨好求饶?劝你想都别想!”
系统的电音堪比压死骆驼的最后一稻草,温漾霎时间气涌上,崩溃的绪如波涛海浪凶猛地从心底倾泻而,如果脑里的系统是实的话,她保不齐现在就能把它掐死。
系统卡壳了半天,大概是第一次遇见这么叛逆的宿主,还没想好怎么对付,但也绝不妥协:【已制改变剧,要求宿主必须执行。】
行你妹!
沈初棠不见了踪影,估计是去找人来收拾她了。
温漾坦坦走了之前的房间,闲适地洗了个澡,又大喇喇躺在了那张熟悉的大床上,她想临死前起码得面,享受一最后的清净时光。
就在她快要睡着之际,房门发爆炸般的震响,她大惊,一骨碌爬起想钻床底去。
沈初棠双手抱臂斜睨着温漾,心想这贱女人死到临还有闲心睡觉,不是在挑衅他还能是什么?她是对自己多有自信才会认为自己本领大得可以一而再地从虎逃生。
能将他惹到这种地步的,从没什么好场。
“当成你家了?”
温漾没有理会沈初棠的揶揄,对自己意识想钻床底的行为到十分不齿和尴尬,她匆忙整理好绪,义无反顾径直打开房门准备迎接自己的“线结局”,还颇有些英勇就义之范,结果刚扭动门把手,门把手居然很脆弱的掉地上了。
温漾:什么破质量呢我请问?
不仅如此,她回看到沈初棠盛气凌人的面庞不知为什么很违和地现了一种近乎迷惘的表,脸颊两侧还泛起了不正常的红。
沈初棠心脏砰砰狂不止,浑的血像是沸腾开了,尤其那,更是雄赳赳气昂昂地扬起了,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太不自然,他猛然回神,一想到了桌上的那杯――裴白珠同他睡觉次次都会晕过去,次次他都不尽兴,只好靠药支撑,而裴白珠又是个气的,嫌药苦,他不停蹄花大价换成了无无味的,那药莫不是就混在了里,还被他一时渴误喝了。
他僵地想破门而,却发现门打不开,他和这贱女人关在一起了。
沈初棠惯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尽他恶心她,讨厌她,没上过女人,但蒙上也能将就一用。
温漾刚察觉到沈初棠的不对劲,就被他大力推到床上,大脑短暂懵了一瞬,她挣扎着想要逃避,却为时已晚。
沈初棠如同契般将她死死钉住,想用枕闷死她!
死亡来的太措手不及,温漾发现她只会嘴上说的好听,心对死亡依然是恐惧害怕的,她没憋住大哭了起来,哭她的命怎么能这么惨!
“吵死了,上次在包厢里不是厚颜无耻说我把你睡了,这次搞什么贞洁烈女那套?”
温漾停了哭闹,掀开枕往一看,发觉她和沈初棠这次是真坦诚相见了。
形式陡然反转,温漾脸上不自觉地烧了起来,怒吼:“我瞎说的,你的脏吊也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