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哪?好奇怪……”姬蓝霖这才发现两人居然睡在野外,一张厚厚的毯铺在茵茵绿草地上,一旁还有个碧的小湖,夕的阳光从稀疏的树杈间透来,映花照影。
“没有变小,昨夜明明给了霖好几次的……霖的里面也咬着我……”姬蓝漪羽睫低垂,似有不解。
这吻不带,是对妹妹单纯护的吻,被这样对待着,姬蓝霖的念也奇妙地褪了去,忍着被全心填满的酸麻不适,她越过肩侧,静静打量起周遭环境。
“谁咬着你不松了!才不是!”姬蓝霖不依不饶地扭转蛮腰,想要挣脱,却被深的“尾巴”刺激得突突直颤,与人类不同,摘星者的并没着床的作用,因此不会脱落,而且柔韧得很,多数时候是交尾时舒服用的;而且也不像人类那般紧致。姬蓝霖这一番胡闹,不仅得她自己肚里酸得不行,还连累了,“尾巴”尖端的菱被妹妹柔韧肉的连续刮着,令姬蓝漪脊一阵酥麻酸,险些又将来。
“啊!?”
“啊?我……”姬蓝霖脸上一红,昨夜她哪有时间看什么月亮,一开始所有心思和目光都放到了对方那对太过雄伟的丰上,再后来更是被得舒服得连都吐来了,自是没时间这种事的。
“去!快去!”
“不什么原因,先回去。”
姬蓝漪轻轻着气,她终究忍耐住了,将一缕散落至前,被乳沟紧紧夹住的发丝将来,拂至耳后。她刚待“尾巴”,却微觉不对,而后少女见她磨磨蹭蹭的,更是不满起来。
“笨东西,别闹……”姬蓝漪轻嗔一番,抚似吻了吻姬蓝霖的嘴角,便将这少女放在上,搂在怀里。因为位问题,她的“尾巴”被妹妹的蜜“咬”得更紧了,里千层肉褶层层叠叠,不不顾地往上缠绕,激得她不禁倒一凉气。无法,她只得不断地吻着妹妹的额,一边转移注意力,一边细细思考。
“等,霖……”姬蓝漪微微蹙眉,她扭转“尾巴”,忍着妹妹和自己花径的双重刺激,将位调整为与妹妹面对面的姿势,却依然不来。
“这……这不重要吧,这次没看到,次再来就好,问题是……现在该怎么办?”因无言以对,姬蓝霖只好转移话题,不过让她就这样赤地呆在野外,且不得不和维持着交合的状态,即使周围本没有人,也的确令她无比难堪就是了。
“霖忘了?昨夜是谁月都没赏就一定要,连回营地再给都不肯的?”姬蓝漪一边习惯地替妹妹整理长发,一边淡淡地陈述。
上,翘着,舒展开修长的迷蒙媚便又教姬蓝霖心神一颤,她小腹一,那犹自被“尾巴”撑得饱饱满满的花径随即又有节律地搐收缩起来。
“昨夜湖中月华沉,景致也是极好的,霖却觉得如何?”姬蓝漪似乎不愿就此揭过,手上温柔地描摹着妹妹颈间的吻痕,言语间却是步步紧。
“唔……”姬蓝霖自知理亏,只来回蹭着颈间,一副示弱讨好的模样。
而在摘星者社会中,“”不仅是“妹妹”的兼妻,还是“妹妹”的教导者兼监护人,即使在床上,“”多数时候也保持着沉静贵的气质,在她们看来,在“妹妹”面前失态无疑难以接受。
不知为何,姬蓝漪居然没穿衣服,而是直接抱着人站了起来,似乎打算就此动。而赤地被抱着,姬蓝霖却很是担心,她生怕会被树杈伤,或者遇到其它什么麻烦,结果却证明是杞人忧天――脚草甸的,女动作更是轻盈捷,又或许她还用了什么巧妙的办法,以至于两人就这样走着,不说被树杈石刮伤划伤
纵使自交尾前,姬蓝漪便主动限制了同调互效应,妹妹的这一番箍夹还是令她连连了好几气才忍住。须知摘星者在交尾时,“”不仅要耐受“妹妹”那人魂魄的快,还得承受自肉收缩裹夹的刺激,以及“尾巴”的反向刺激。这般三重快极难消受,一不小心便会引发连续,而即使再淡然的“”,在和自家“妹妹”交媾时连续也很难控制住绪,由此当着“妹妹”的面失禁或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