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手上了。他從頭發低沉嘶喊,在她埋首玩他的乳頭時,從鈴頂端噴白灼燙熱,白濁撒在她的掌心中,黏黏膩膩,盛知雨抬起頭,銀絲沾在嘴角如勾人妖風萬種,只是別有深意的低頭凝視他,徐璟廷尾發紅,慾濃烈,重了一,只覺在她用手幫自己自而草草遠遠還不足夠。
「知雨,妳上了我吧。」
滾,熱滾燙沸騰著,想要的慾望彷彿一刻要破體而。
箭在弦上,盛知雨只好嘆笑著用大拇指撥兩側龜頭,時不時彎曲拇指用指甲刮蹭頂端的馬,溫熱的掌心包覆住長的陰莖,時而快速時而緩慢的規律上動,另一手也沒閒著,分神撓著連接的袋,手輕柔摩,徐璟廷的間溢一聲悶哼,息不止,膛起伏劇烈,睫顫動如蝶。
許是彼此都短暫的遺忘了年少時的不愉快,沉迷於這場還不夠暢快的事中。
見他被自己撥撩的無法自,難以克制的享受表,令她內心一陣大大滿意,早已將他是傷患的事給拋諸腦後,一濕意從她花中沾溼內褲,許久沒有興奮如此,竟是為了久別重逢的徐璟廷讓她有了讓他醉生夢死的慾望。
「唔!」
徐璟廷滿目桃,面頰緋紅,他本生得白淨斯文,容易使人生很好欺負的邪念,他的視線與她狡然相撞,伸手用了點力拉住她的衣角,發紅的耳尖,向她發更誘人的邀請。
「呼……嗯……」
她的頭又討好似的了剛剛咬過的地方,他不自禁伸手罩住盛知雨趴在自己上的後腦勺,散在他上四處的長髮髮絲帶起癢意。尾椎骨得發麻至頂點,他蜷縮著腳趾顫抖,任由她在自己動彈不得的體上作亂,被她握在手中,彷彿也把命也給交給了她,那些外在的苦痛彷彿被一掃而空,只留了內裡的苦痛是被她勾引而無法宣洩的深層慾望。
「我現在叫盛知雨。」她糾正他,故意戲在他支起的帳篷上用指腹一筆一畫寫自己的名字。
徐璟廷呼猝然不穩,渴求地撐起,將自己送她的掌心中摩蹭,然隔著一層厚厚褲也得不到絲毫解救,他目光迷離,喃喃喊著她的名字,「知雨……知雨……」甚至動手扯了自己的褲,已然立的陰莖。
他的陰莖大,漲紅發紫,龜頭乾淨外型漂亮,上翹的弧度微微晃了一,盛知雨心驀地漏了一拍,理智線陡然回歸後想回手,又立即被徐瑾廷給住手腕,掌心中曲線彎翹向上的陰莖熱燙如鐵,脈絡與紋路清晰猙獰,龜頭馬處溢幾滴透明體。
盛知雨俯伸靈活的頭惡作劇般咬住他立的乳頭,微麻的刺痛使徐璟廷瞪大了瞳孔,如雷擊般狠狠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