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一事是如何發展到這一步的,今天才只是他們久別重逢的第一天而已,久旱逢甘霖,估計就是這麼回事了嗎?
「妳……嗯……呼……嗯……」徐璟廷著氣,手指緊揪著床單,腦中有如煙花般綻放開來,只覺自己狠狠的、深深的埋在她的體裡,密不可分的覺使他欣喜若狂,角閃著晶瑩,所有言語臨到嘴邊化作了斷斷續續的呻。
卻格外小心,輾轉連,輕柔。
他還渾是傷,尾發紅,嘴角因接吻而滲血絲,敞開扣的襯衫,赤的上半東青西紫,新舊傷上的紅藥蹭得到處都是,看起來好不可憐。
修長手指無意間碰到他腰上的傷疤,蹭花了上頭的紅藥,在他膚上暈淌開來,頗有異樣的,雖然不是很痛,合著交歡的律動,徐璟廷還是忍不住嚶嚀一聲,若媚絲,了,「知雨……我痛……嗯……阿……嗯……」
「嗯……呼……」
緊接著,扶起他已經腫脹不已的陰莖對著自己的花坐,陰莖整沒花最深處,還深陷深吻之中的徐璟廷猛地呻聲。
空虛隨之而來,徐璟廷也是懊惱自己的不爭氣,陰莖已經垂軟待機休息,見她轉要走浴室梳洗,白皙圓渾的翹結實緻,走動間上抖動,引人遐想非非的幽庭禁區,兩條修長曲線的,徐璟廷乾燥,了唇,啞著充滿慾的聲音朝她的背影說:「盛總……妳若想要,我隨時奉陪。」
這磨人的小妖。盛知雨在心底發笑,只好一邊吻著他,一邊空手,俐落的褪自己的裙與內褲,徐璟廷吻得意亂迷,丟了魂,絲毫沒有察覺她白皙長一邁已經上了床,叉開雙以坐趴的姿勢在他上。
盛知雨笑他,眉彎成了月亮,雙手扶著他的腰,有規律的前頂後退,深深淺淺,兩人相連之處也在靜謐無聲的室內發令人害臊的磨聲。
盛知雨回頭看他,他衣衫不整躺在床上,雙腳大開,上衣不蔽體,褲褪到間,漲紅過後的陰莖垂軟,龜頭處還有混著他們彼此的體,還未噴發完畢的白濁在馬處垂涎,搭他委屈的雙眸,令盛知雨瞬間有種自己蹂躪了一朵白花的錯覺。
陰莖的充滿,盛知雨也同樣溢舒服的哼哼,可徐璟廷的表很是讓她大大滿足,她故意挪了一屁向上一頂,讓徐璟廷還埋在她體裡的陰莖狠狠一顫,受著肉璧的收縮。
把傷患上了的這件事,頗有趁人之危的嫌疑,盛知雨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反省一的,想是這麼想,她還是沒有停動作,輔與他腹相貼,將雙夾緊讓花收縮包覆陰莖,溫熱猶如千萬隻螞蟻啃咬,徐璟廷狠狠一顫,發軟,初嚐事,一不留神,白濁順勢噴,盡數落花中,兩人皆是一愣,盛知雨低眉笑,很快從兩人相連之處離去。
與碰撞聲的不同之處在於徐璟廷無法解放只能壓抑著的衝動,好幾次他幾乎要被抓狂,直直了好幾氣,要自己上頂,又被盛知雨給強坐了去,反反覆覆,前前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