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什么。”她上似乎没有值得她图的,难就是为了追求刺激才跟她这样的有妇之妇打炮的?
女中生摆了摆手,被满足过后的睛亮晶晶的,重新伏在老实人上,开:“我想要你我。”
空气有那么一瞬间又变燥了,老实人无语凝噎了一瞬,该怎么说她自从结束初恋后就再也没给人过了呢,对方无连接男人的作让老实人对交这个初恋非常衷的项目一度十分抵,谁知你刚过的嘴有没有被什么前置大便去过,似乎想到那个画面老实人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可是这是女中生唯一想要的项目,这让老实人不得不陷沉思,与不似乎是个很哲学的问题,终于老实人妥协了,不过要求女中生先洗澡。
她有些洁癖,除了她那大小女友以外她还从来没有让没洗过澡的人上过她的床,女中生欣然同意,从她衣柜挑了件睡衣便冲了浴室。
女中生自从见到老实人的第一就想骑她脸了,对方的鼻梁坐起来想必很,她迫不及待地将自己全上仔仔细细清洗了便,穿上那件和老实人风格迥异的暴睡裙,她自然有着自己的心机,余光再次确定好自己不经意掉落在脏衣篓外的小布料,勾了勾唇。
而卧室的老实人几乎是拿了自己所有的勇气,如同一个真正的死人一样平躺在床上。
旁边的动静预示着女中生已经洗完了,正爬上床,女孩带着馨香的缓缓贴在她唇,甜腻的顺着她紧紧抿着的唇她的腔,女孩的声音从上面飘到她耳边,带着老实人也不太懂的哭腔,“,你张开嘴好不好。”
几乎是女孩一步指导一步,老实人心无旁骛地伸好供对方在她脸上起起伏伏,伸直阴里,酸涩窄的甬每一都被柔的抚平褶皱,老实人为了尽快结束这个对于她很折磨的项目,不得已拖住女孩翘的,用手臂撑着她上动,女孩的叫床声很甜腻,可能是很喜这种温和的交,得很多,淅淅沥沥滴在老实人脸上,她差被糊住了睛,又被涌咙里的淫呛到,女孩柔的阴刺挠着她的脸,这种搔让她整个人十分难受,终于这场只有女中生一个人快乐的事结束了,女孩无力地翻倒在她侧,饱满的不停起伏,呼声清晰可闻。
老实人都不用问就知她翻天了,她被糊了一脸的脸就是最好的证明,她受不了这种黏糊糊酸涩粘在脸上的觉,完事后便去了浴室。
看着浴室的全镜,老实人再一次想到她那大小女友,她笑着摇摇,觉得自己真有病,对方指不定在哪个女人床上呢,想她什么。
转之间就快到了年底,老实人穿着大衣跟在好友后,装在兜里的手机震动了一,她伸袋拿手机看了,又再次放回去,并不打算回复对面的人。
星期四:老地方见。
自从上次之后,女中生就缠上了她,时常在星期四的晚上约她来开房,老实人无所谓,偶尔会赴约,但大多数她像个死宅一样躺在家里的大床上,因为说实话她并不想打三份工。
大小这段时间会给她打视频电话,大概是玩得很开心,连上次的不愉快都忘记了,对着她时常撒,可惜她边总是镜的那个女人让老实人没了同她打电话的兴趣,连带着语气也敷衍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