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妳又要逃走。」他酒醉頭疼,臉半埋在床上。
「先生,我們沒關沒係,沒親沒戚。」
「誰說沒關係的。」他迷迷糊糊地回。
他大概以為自己在夢,可惜她力氣太小推不開他。
她只能等他自己睡著翻。
大樓落地窗外絢爛陽光照得喬宗頤不得不厭世的醒來。
他以為自己花,用手睛。
閻顏顏正躺在他床上睡得香甜,她睡在那沒曬到太陽的半邊床上。
昨晚他被客戶灌酒,完全不記得自己怎麼回家來。
室內安靜得只聽見空調聲音。
宿醉讓他頭昏,他伸手想確認她不是夢。
「顏顏。」
她皺起眉頭像是撥掉臉上讓她發癢的蟲,撥掉他的手,繼續睡她的。
他伸雙手將她抱在懷中。
「好重。」閻顏顏被不知什麼東西壓得不過氣醒過來。
她睜開,看到一副男人的膛,她立即用手摀住嘴阻止自己發聲音,他用手臂把她圈住,一隻手臂壓住她。
抬頭往上一看,是喬宗頤。
她昨天在他床上直接睡著忘記回家。
要悄悄溜掉看來是不可能,拉開他的手就會把他醒。
「妳別動,我頭痛。」他抗議。
「喂喂,我要回家,你讓開。」虧她昨晚還送她回家,連個謝謝都沒說。
「這我家?」
「是啊,不然你以為是哪?」
看來是昨晚泰國合夥人的好事,故意叫她來。
「我以為是妳家。」大樓是飯店式理,當初設計要讓國外買家直接搬進來,裡面裝潢都長得差不多。
「怎麼可能帶你去我家。」
「為何不可能。」
「這不關你的事。」
他沒有狡辯,突然翻到一旁。
「你怎麼啦。」她站起來。
「妳回去吧,我睡一覺就好。」今天假日不用上班,宿醉不想起床。
她直覺他不對勁。
「好燙。」她碰觸他額頭的手馬上彈回。
「滾吧。」他不舒服又迷迷糊糊的逐客令。
閻顏顏是豪門大小,不會忍受他的無禮,真的轉直接走掉,到午又不放心拿起手機打給他合夥人的太太。
「顏顏,妳真的那麼狠心啊。好吧,我叫我老公問他需要什麼。」昨晚要她去接人的女人在電話那頭頗為驚訝,畢竟大家都知兩人關係已經持續很久。
過了半個小時,聽說喬宗頤不接電話,閻顏顏來到他門前門鈴。
「他不可能去吧。」憑早上那個鬼樣應該不可能。
閻顏顏決定要試看看他門上的密碼:「竟然開了。」
她用自己的生日,為了讓她方便,他台灣家裡大門密碼用的就是她的生日。
「喬宗頤?你在嗎?」怕他以為遭小偷,她朝內喊幾聲。
他家是兩房兩廳,她走進早上離開的臥室,床上沒人,她走進浴室,發現他暈倒伏在浴缸邊。
「喬宗頤!」她連忙上前拍拍他臉頰。
「顏顏,我在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