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她刚刚在识海中梳理细碎线索时,脑中忽然浮现透过隙看到的画面,那女四肢皆被绑住,不得动弹,乍一看像极了囚禁,可细细想来,若当真如此,为何用柔的棉布裹住房中所有带有棱角的品,又为何勒住她的,仅仅是不让人发声音,掩人耳目么?
竟又与凶神分尸镇压六的典故有关。
谢青鱼暗暗断言。
——献祭,死的方式取决于献祭的方式。
灵的火花沿着未知的走向汇成一条隐秘的线,绣娘杀害数人后,一针一线刺肉在心绞一面花,遂自杀。
分别一一对应心脏、颅。
说罢,又往谢青鱼所在的方向走了几步,见就走过来了,谢青鱼形一动,片刻后,从另一边踱步走过来,适时声:“锦娘?”
————
只是或许要换个说法,囚禁亦是保护。
缠着,绕到巴扣紧…她的唇角不受控制淌涎,顺着颚滴落在地面,那瘦弱的在她惊愕的视线更加剧烈震颤,锲而不舍地撞击着桌…
半晌,又低声自言自语,“…听苏姑娘说是朝后院去了,怎么不见人影?”
她倏然抬眸,意识到了什么。
一句话没没尾砸向三人,别枝狐疑发问——
若是穷凶极恶之人,真会在杀人之后幡然醒悟,生求死之心么?
谢青鱼面不改扯着谎,不紧不慢跟在锦娘后,思绪依旧留在屋里那个奇怪女人上,所以未曾发现锦娘有意无意投向她的视线。
震惊之余,疑虑更甚。
心的绞花…
“灵毓有些乏了,不久后就回了房,好…有劳。”
阿武也是在杀害几人之后,自缢亡。
求死之心——
“你们可知白日那人是如何死的么?”
天渐渐昏暗,已经到了该吃饭的时候了。
被囚禁的女就是锦娘中“病逝”的妻!
谢青鱼险些发笑,片刻后敛容屏气,不容置喙,“重要。”
绝不会。
后视线又探寻般落在她后,慢声:“怎么不见钟姑娘?”
锦娘止住继续往前的步,回首望过来,视线短暂落在她肩上,先应一声,“谢姑娘…”
还是——
“这很重要么?”
锦娘为何在自己房中绑着这样怪异的女,莫非那日晚上也是…她正想使些术法屋探查一番,不想锦娘从另一正提着裙摆走来,走过一段泥泞路放,仰朝后院张望,柔声细语:“谢姑娘和钟姑娘可在?”
谢青鱼猛地偏,仰面贴在墙上,手指一从木里离,白皙的指腹刮着木刺,一刮许多血珠,从指尖往淌。
自缢折断的脖颈…
白日里与师妹交谈中的无心之说竟真成了真。
用过餐之后,谢青鱼传音给正准备门的疏月台三人,三人得了音讯齐齐望向她,眸中尽是不明所以。
“饼好了,姑娘用些么?”
被勒住的,是不能言语,还是求死不能…
剧走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