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肉綻已經是常態了……
不過,原來主人對我一直很手留對嗎?這些都是鞭打來的?
《劍是跟達比他們拿的,鞭也是這裡的武之一,沒拿妳的。》主人在我耳邊低語
主人怎麼知我在想什麼?忍不住動了耳朵
《公爵大人,您這是……》
《凱恩格,你是唯一沒有暈過去的騎士了。》聽見主人輕笑
《我也是上過戰場的,沒什麼,但公主殿,您要不要去?這裡味確實太重了。》
公主殿嗎……
《這裡……開個可以嗎?》我指著一個方向,這裡去就是外面了
《這裡嗎?》
他怎麼會問我?我什麼也看不到……但聲音方向來說……
《是的,麻煩您了,凱恩大人。》
《不敢當……》
轟……轟……不斷的轟隆聲,接著是牆面破裂的聲音,血氣漸漸散去
《主人,您次要審囚犯,要在外面比較好,您會不舒服的。》
《妳好像沒什麼影響?》
《赤沒有聞,在進來後都用呼,這樣味就不會那麼重了。》
《原來……》
《公主殿您真是聰明!呵……確實咳嗑……》
只能聽見凱恩的咳嗽聲,主人沒事吧?
不過原來就是因為一直在這種地方,主人狀態看起來才會那麼不好,硝和夕的臉很差也是因為這樣吧……
《主人,赤可以的,您不用這樣。》
主人鬆手,再次看著他們的傷,和他們恐懼的臉……他們大概一輩吧?都會記得這幾天……
《公爵大人……您可以和我說為什麼要傷他們那麼重嗎?》
《傷了我的人還能站著走這裡的沒幾個。》
我的人……是指……我和硝他們嗎?
《……可以請您說說他們怎麼開的嗎?》
《首先……我先測試他們誰最重要,然後看他們的團結心,再來找最弱的那個,威嚇他們,用武慢慢折磨他們,他們說還有沒有狼人參與,利用他們的守如瓶再次用武折磨,神已經到達冰點時放誘惑他們的東西,例如說兇手的人可以自由……你覺得……誰能得住?》
沒人……主人……說起來,主人常常……
《然後我就守承諾的不傷害那隻狼人,接二連三,他們都會說的。》
《如果遇到沒有同夥的可以怎麼?》
《沒同夥的?那就沒有……能什麼?》
主人和凱恩在聊的期間,我看著那些狼人,他們從我們進來到現在一句話也沒說,神充滿驚恐……
我快碰到其中一隻狼人時主人拉住我的手
《很髒,別碰。》將我拉回邊,手牽著不放……
那一隻狼人張開嘴想說什麼,卻什麼也說不來,牙幾乎被扒光了,是咬我的那隻薩爾卡……頭也不見了……
其他狼似乎都沒事,只有他……我緊握主人的手
《這裡交給你們的狼軍了,我們準備離開。》
這裡血味已經散的差不多,他們應該沒問題了吧?至於這個房間……已經沒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