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不是气刘辉说的话?」岳允昊愣了愣问她。
「我懂,可是他说的是妳,我就不能不理。」
「气死我了。」她红着睛。
看到大夥全都一径地指他错,刘辉只好摸摸鼻走人。晚会的负责人一脸歉疚地来向总裁请罪,说没有看清楚来人就放刘辉来,岳允昊摇摇。「没事,不过以後要防着他一,他可能跟的人有往来,才会清楚我们这里的事。」
「你看你都受伤血了,我能不生气吗?万一他带着武攻击你怎麽办?」
「你敢打我?」刘辉大怒。「我要去验伤,我要去告你。」
岳允昊还恶狠狠地指着他说:「我不容许任何人说我妻的闲话。」
旁边一人走过来。「告什麽?我明明看见你自己跌倒撞伤。」接着一群人跟着附合。「还有,我们这是私人聚会,你不请自来,我们才要反告你擅闯。」
抬望他,他眸中的意在红瞳里变得炽,她迎上他的唇,在众人前就吻起来,直到旁边一片的鼓噪声,她才忆起现在的地,赶紧推开了丈夫。他抬起受伤的右手,对她轻笑:「现在有理由可以提前回家了。」
邱菊闲气了一声,但不是因为刘辉的话,而是岳允昊猛然上前挥了他一拳,刘辉当场直鼻血倒在地上。
「没什麽意思,只是想起三年前,她不是在婚礼中跟别的男人跑了,现在又回到岳总裁边,所以我才会想她会不会还有其他男人的约要赴。我是替您不值呀,她当初跟着一个残障跑了,岂不认为岳总裁比个残废还不如!」
她深深叹一气。「你有听过疯狗论吧,打胜一只疯狗不足为傲,被一只疯狗咬伤反而倒楣,所以遇到疯狗时就别理他就是了。」
邱菊闲一听见对方提了自己,忍不住向丈夫侧靠了靠,岳允昊尤其不。「你这话什麽意思?」
「菊闲……」他抚着她的脸,正准备就刘辉中伤她之事向她歉,邱菊闲却拾起他的手。
中又升起一丝不怀好意。「您太座今日打扮地可真漂亮,晚上可还有约会?」
「因为……」男人将另一手覆在女人的前缓缓抚。「包扎起来後我就不能好好觉到妳的肌肤了!」
「不能包。」他是回手直直地抬。
邱菊闲一把拥紧了他。「我知你是为了我,可是我曾经过的蠢事的确给了别人机会来说我的闲话,但是我都不在意,只要允昊你相信我就足够。」
虽然手伤并没有严重到不能开车的地步,不过在妻的持,他们改搭计乘车回家;这样也好,不然待在只有两人的车,他恐怕也会把持不住,在车里就要了她。回到家,邱菊闲也不得一刻闲,找来医药箱帮丈夫药,还说要用绷带包扎起来。
负责人告退後,岳允昊转向妻。「菊闲,妳会生气吗?」
「为什麽不能包扎?」她为了抓住他的手,全都扑在他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