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等着对她行不可言状的伤害。她应该转回去,现在还不晚,快从这梦魇中走来,回到阳光明媚的世界,回到平凡而舒适的现实。
然而,蔡霞仍紧握鞭,继续向前走,穿过房间,推开了门。
突然的亮光,使她眯起睛,她一适应不了这烈的光线,差一跌倒在通向地室的六级石阶上,这房间没有窗,冷冰冰的光光的石地面,从剥落的墙上可以看,可能以前是淡绿。
这光线就是二百支蜡烛发来的,它们在整个房间的锻铁烛架上,可怕、发黑的烛架歪歪扭扭,呈各种奇怪状,一些可引起联想,一些只是刻板和凶险。
一个赤,嘴巴被住的男人悬挂在房间中央,捆绑住手腕的链条拴在天花板的铁钩上,他的脚刚刚及地,他尽力保持平衡。当看见蔡霞走房间时,惊恐得张大了睛,她知,这是因为她握着鞭。
她第一个反应是想办法救这个男人。但是怎么救呢?他的手腕上有铁链,毫无疑问是锁着的,而且牢固地拴在天花板上,不过,倒是可以拿掉在他嘴里的东西,但是,这样,又有什么好呢?他只会因疼痛和恐惧而大喊大叫,而她却无力帮助他。不过有一样东西非常引力,那就是他无助的和悬吊。他完全在她掌握之中。
她走台阶,房间。蜡烛带来的气像脸上挨了一巴掌,让人受不了。她太了,实在是太,当走近那男人时,发现他肌肉发达,古铜的上布满小汗珠,正一滴一滴掉来,舐吃这些汗滴的滋味将是多么妙啊!就像她舐尽William的一样。
蔡霞站在男人的面前,好奇地伸手摸那闪烁着光芒的肌肤。看见他退缩着,试图避开她,却力不从心时,一种从末验过约满足传遍全上。他的懦弱使她兴奋,刺激着她的望,她要会一支他的觉。他的刺痛甚至在安歇时,也是真实而烈的,蔡霞是第一次,在她的生活中真正地有一个男人由她摆布,他的完全暴,她可以为所为。
她是让他享受快乐呢?还是让他痛苦?
她的嘴角浮一丝微笑,蔡霞解开裙钮扣,用力拉开拉链,裙掉在地上,发轻轻的沙沙声,面只剩一条小小的带花边的衬,这可怜的人想不想让她脱掉衬,给他看看里面的东西?现在,他正专心致志地看着她。
她要折磨他一会儿,蔡霞把手伸到里面,挑衅地抚自己的耻骨,让她吃惊的是,这位受害者的阳没有反应。可能,他需要更刺激的诱发。
蔡霞拉衬,抬起脚从中跨来,将芬芳的耻骨贴在他的脸上,让他呼粉和官的香醇气味。他发轻微的呻声,但还是没有蔡霞希望看到的那种反应。
她坐来,背靠着墙,在他完全看得清楚范围,把大大地分开,在蜡烛的火光中,看得一清二楚,她非常清楚会产生怎样的效果:从腰以完全,修长的大分开,把女人的珍宝显给他看。
蔡霞拿起鞭,在上轻轻了几,逗自己的乳,腹和大,接着,她突然颠倒鞭,让把手对着自己,将它的尖端靠紧湿的阴。
“你看到了吗?”她嘲他,“我不需要你,我不需要任何男人。”就一,鞭的把手光地推了去,消失在阴里,它所带来的快乐度,甚至使蔡霞也吃惊,她停顿了一会儿,只是想享受这胀满的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