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拥有又何谈失去!
大了,他们再次拿家教说事,可这事儿怎么装,反正她是装不,她会和二妹保持一线,却又让小妹小弟喊着爷爷,这次搬到了幽都城外,才发现人家连你是老大还是老二都没分清,跟一两岁时的小汤圆似的。
就如同这次回乡,有些地方,女哪有祭祖的理,她虽然不用跟着去祭祖,但于礼数,她也得早早起床,洗漱洗漱,换上素服,脸上未施粉黛,看着他们离开。
难这时候就说嫁夫随夫嫁狗随狗,不拿着外姓说事儿了?
那柳父的母亲呢,那真是让柳闻烟大跌镜,三个媳妇,受累受苦的都是大儿媳?怎么会呢,受苦那个大儿媳的丈夫也是个不受的罢了。
因为一大家都住在柳父租的地上,抬不见低见的,柳闻烟尽量不门,直到那年与柳父拌嘴,人家在那劝,柳父的父亲叫打,真的是绝了,你以为他是想要严厉约束孙孙女吗,那还真是错了,别告诉自己因为他的孙们比自己小。
“好。”
是夜
心也凉了!梦也碎了!
一切都是定数,是你的,总是你的,不是你的,你也争不来。
人心都是肉长的,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公平,连心都是偏左的,柳闻烟一岁不到就被柳父柳母带到了幽都,十几年间回故土屈指可数,她以为她跟别的同窗一样,除了外公早早离世,她还有外婆,爷爷。
这是柳父的父亲。
柳闻烟低着,只觉得得慌,领不断的冒气,眉间独有动才有的柔。
柳闻烟打开盒,拿来姻缘簿,白底金那是她与温廉的名字,交心之际就是离别之时,她想,幽都那么大,两人不会再相遇了。
欺负不过柳母时,就装神鬼,还鬼上,先祖上了那不应该找他后代,没事找没有血缘的外姓什么,要想被尊重孝顺也得先看看自己了什么事儿。
心神晃动,不自觉的扭动挣扎起来,要她说这家伙的也太大众的了,不就是唇碰了一,蹭了一,呼就紊乱了。
儿时,还记得柳父的爷爷丧,明明几房中她是最大的那一个,却因位置不够差被留,那时不知怎么就是不开心,贪玩?还是好几房都有人去,就自己家没有?最后那是抹了一脸鼻涕和泪才被哄好带去的。
果然,男人对这方面都是天生的,上次连亲吻都不会,这次都动起手来了,直到她轻一声,温廉这才回过神来,眉微蹙,声音带上了一分沙哑,帮柳闻烟整理了衣衫,“我送你回去吧。”
她期待过,梦过,开心过,可接他们来时,这些都成了笑话,那时的自己哪有多少零花钱,买的肉饼想给他们来吃,可是结果却是转手给了他家三房的孙。
估计柳父柳母心里也明明白白的,十几年没有叫过一声爷爷,拿柳父的父亲母亲代替,虽气,却也不能教训柳闻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