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的一吻一样,他吻得很轻,撬开牙齿来的时候都是不急不慢的,她只能跟着他的节奏一一地亲回去。
渐渐的她开始喜这个吻,开始投去,压在衣上的手反向勾着季让,慢慢加深。
腰间的纽扣在不觉间被解开,仔阔松松垮垮地堆在脚边,隔着单薄的布料季让研磨着她的花心,指腹慢慢渗,陆鹿的呼也变得。
“季让……啊……”她全微微颤抖。
季让着她的唇,抵着轻轻:“怎么了?”
他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样,实在叫人分辨不清。
被他轻易扯开,整个手掌覆盖住她,地带被他一遍遍抚摸、剐蹭,陆鹿睫轻颤,快被他到了一个临界,她难忍地咬着他的唇,发声声嘤咛。
她倾着,挂在上的最后一件衣被季让一把扯,糙的掌心蹂躏着她的乳房,力明明不重,却让她低声。
季让低吻在她的另一边肩,像是把刚才没亲到的地方亲个彻底。
刺痛隐隐传来,季让咬着她的一块肉,很快,一枚小而细的吻痕伏在肩,是他第一次在她上留的只属于他的痕迹。
洗手台的橱柜里还有上次没用完的套,陆鹿收拾放去的,还剩几枚。
相比于第一次,季让撕包装套的动作显得娴熟得多,陆鹿被箍在洗手台与他之间,的东西蹭着她的抵了去。
好胀……
陆鹿眉紧拧,从上次完到现在也就一个月不到的时间,面就紧得不行,她抓着池边,承受着他的。
季让捧着她的腰大开大合地着,黏腻的声响从交合迸发,没来由的让人脸红。
从他这个角度正好能从镜里看见两人私相连、密不可分的画面,还有陆鹿那张被他得泛起晕的脸,季让没忍住加快速度。
频繁在剐蹭,又又,陆鹿觉得自己浑起火,短发从耳后落,呼都变得沉重:“别……季让……你慢……”
季让咬着她的耳朵:“不到。”
周的温度随时间上升,气氤氲了墙,连镜面都是雾蒙蒙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