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今天在别人脚上看见的时候它还是崭崭新新的,说句不好听的,你都没穿过,你就说你喜,好不好笑?”她顿了顿,“不喜就是不喜,没什么的。”
“我没有不喜。”他重复回答。
“行。就当你喜,但那双鞋已经被我扔了,你再喜也没了。”陆鹿,无奈妥协。
“我有。”季让跟着说,“我知你把它扔了,但我捡起来了,鞋脏了不好带着,就托朋友帮我送去洗了,我不是不喜,我不穿是因为我不想莫名其妙接受你给我的东西,关键是我还找不到一个你我都有空的时间段来问清楚你为什么要送我鞋,我不想成为像你之前的朋友一样欣然接受你的好,我也不需要你送我这些来维系我们的关系。哪怕你什么都不送,我也觉得很好。”季让起伏,表有些不自然。
陆鹿听完明显有一种在状态之外的茫然,她把季让的话全听去了,一字不落:“……你翻垃圾桶了?”
“啊?”季让反应过来后。
“你翻垃圾桶了?”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嗯,为了那双鞋。”季让回她,“你次有什么事能不能先问问我啊?”
“季让。”陆鹿叫他。
“啊?”
“你有病吧。”陆鹿脱而。
季让懵。
陆鹿忍不住吐槽:“垃圾桶那么脏,你翻它嘛,我扔都扔了,你还捡它嘛,你是脑坏了还是你今天也喝酒了……”
季让打断她:“所以,现在你能相信我说的话吗?”
“不信。”嘴上说着不信,脸上却挂着笑。
“那要怎么样你才信?”季让附和着她,神比来时轻松。
他站在陆鹿面前,一黑的卫衣,穿着有型,白皙的肤衬得整个人更亮,陆鹿盯着不免看神,脑海里也不受控制地回闪到某个假期的那晚,交叠的影,昏暗的灯光,渐渐,她面颊浮上了一层粉红。
“想再试一次。”她抬去蹭他的。
季让问她:“你喝酒了?”
“早喝完了。”她说。
“嗯。”他低声应。
“嗯?”陆鹿从沙发上起,一很淡的甜味朝他靠去,“这次你好像没喝酒,还吗?”
“我们现在什么关系?”季让过她过于直白的问题。
陆鹿给他答案:“炮友。”
“只能是炮友,不能是别的?”他追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