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上哪这么快活?”徐诺菲端酒敬她。
话不假,陆鹿把手轻轻搭在她的肩上,心猿意,脑还是会不由地往最没可能的那个可能去想,她抿了一小酒,问菲菲:“想不想玩游戏?”
闻言,徐诺菲扬起眉:“什么游戏?”
陆鹿放手里的酒,双交叠:“喝酒光聊天无聊,我呢想找乐,这样吧,我随便兑酒,你们当中选一个人喝,喝一杯脱一件,直到脱光。”
“脱一件,这个数,脱得多,拿得多。”陆鹿竖起五手指漫不经心说着,从后松的沙发里摸手机,打开的转账页面尽显诚意,“至于谁喝酒,你们决定。”
徐诺菲故作惊讶:“脱光?一件不留的程度嘛?”
“嗯哼。”
“那我们净净就不参与了,好的机会留给你们。”徐诺菲抬手抚摸李净的脸,“是吧,净净?”
漂亮都发话了,他哪有不听的理,李净搂着她的腰,声线低沉:“嗯,我听的,不玩。”
在他们说话的功夫里陆鹿已经兑好了酒,没什么门,有什么加什么,她心血来尝了小,还行,不算难喝。她看了看旁边的,以及对面的两个:“谁喝?”
三个人相互看了几,没人说话。
“我挑的话这杯酒就不值这个价了,想清楚了吗?”陆鹿善意提醒。
一秒,左边的男生声:“我喝。”
现在的季节还不算太冷,除去外套里面就一件,男生喝了酒,才脱第一件就已经着上半了,陆鹿拍了拍手,毫不拖沓地转了五千块。
有人了示范,剩的两人也放开胆,互相谦让地你一杯他一杯,喝了酒,脱了衣,收了钱。
酒过三巡,原先的场多了三个只穿的男人,白花花的足了别桌的光,但这样的场面在这种场合在他们里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再脱可就一丝不挂了哦。”徐诺菲眉梢染着笑意。
陆鹿当然不会让他们都脱光,没看,这会儿瘪瘪的什么都没,难不成脱光就有了?既然游戏是她定的,规则当然随她改,她托着巴,故作思忖:“再脱就没了,怎么办呢?要不算上鞋吧,再多玩一圈。”
听起来有勉为其难的。
“我赞成!”菲菲看闹且不嫌事大。
最后一把陆鹿想玩把大的,她招来服务员:“今日特调来一杯,无酒,谢谢。”
十分钟不到,一杯通淡粉的草莓泡泡被送到桌上,陆鹿捻起杯用来装饰的迷迭香叶随手丢在旁边,从扣在桌上的一排杯中挑了个最近的倒了半杯威士忌,再把特调全倒其中,粉霎时混沌,看上去不太像酒,像什么不知名的黑暗料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