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的不该知的都知了,沈林齐打算抱黎姿回房间,黎姿不,还要继续,他拿她没办法,随她闹。
就在陆鹿准备好一个问题的时候,局面突然反转。
两人份颠倒。
黎姿问陆鹿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她答大冒险,真心话这种东西问问黎姿还算有意思,问她,不如不问,要男人没男人,连一夜几次这种小问题她现在都没答案给她。
黎姿重得有撑不开,好在还记得住他们的位置,她举着酒瓶,指了指陆鹿,随后又把瓶转向季让,说:“蹭鼻,三……三分钟吧。”说完就倒在了沈林齐肩上。
“你们玩,我抱她回房。”沈林齐说。
客厅只剩他们两人,电视屏幕投的蓝紫渐变的光照在脸上,轮廓分明,蓝牙里的音乐《How Can ***》全景环绕,调带着极致的试探,像是要教唆着人犯错似的,陆鹿本不想蹭什么鼻,只想亲他,可单方面的烈只会让他躲得越狠,所以她忍住了。
“玩游戏还是喝酒?算了,你还是喝酒吧。”知他可能不想,给了他后者的选项。
季让定眸,神像是焊死在她上:“为什么不玩?”
“哦?”语调上扬,是陆鹿意料之外的答案。
他们都喝了酒,不少,当然,陆鹿更多,鼻尖相的一刹周遭像是被了暂停键,除了音乐的怂恿,只留不浅的呼,酒混着自好闻的香味钻对方的鼻腔,暗自挑动着神经。
陆鹿开始蹭他的鼻尖,动作很轻,很轻,像羽轻刮,一一拨动他的心弦,她甚至闭上了睛,给人一种很享受的姿态。
换个角度,他们像接吻。
视野亮度不,以及近似接吻的形态,季让清晰地觉自己的耳朵红了,呼的气息都越发,不起的三分钟变得像三十分钟那般漫长。
不知多久,音乐换了,她也停了。
陆鹿又开了瓶酒,她第一次喝酒如,想分担燥,却越喝越,有醉,却还不觉得过瘾。
“继续玩?”她说。
两个人,半对半的概率,关于他她想知什么想什么都可以,凡事只要他敢。
季让没拒绝。
可运气不给力,陆鹿连输两局给他,她都选大冒险,但季让只要求她喝酒,似乎很想灌醉她,但又专门给她拿了杯一杯一杯来,像是防止她喝醉。很奇怪。
第三局,季让的数又比她大。
“选真心话吧,我想听。”
“你问。”陆鹿撑着半张脸,神迷离。
“喜我吗?”他的嗓音很低。
陆鹿轻轻笑了一声:“还不够明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