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還真的是BOSS啊!」
君度捂著臉,不去理會調戲的文字,“……是彈幕,或者說是留言也行,是在死前綁定的。”
“不坐坐嗎?”先生輕吐兩字:“飛鳥。”
他坐在他對面,“在旅遊。”
君度空看了一彈幕,果不其然地炸了,直播間的觀眾都在問前人是誰。
「不是老人嗎?都一百三十幾歲了!」
「什麼?他也看得到我們的發的彈幕?」
“您把威士忌們安排到她邊的用意是?”站在角落的青年問,陰影的面容看不清。
“那,剛才的騙騙心呢?”
“這個世界跟你的世界是一樣的吧?”
“不行嗎。”
被喊名字的人走黑暗,月光照在青年上,他的臉顯然就是飛鳥的臉,但是長大+男版的。
他透過瞄準鏡看著目標,神銳利而冷靜。
「總不會是黑衣組織BOSS吧?!」
“畢竟是同位體,飛鳥不諳世事,我很擔心她會被騙。”
有些犧牲是必要的,更不用說你有罪。他這麼想,然後扣扳機。
「應該是依靠組織發明的藥吧!」
『系統,怎麼回事?』
「到底是什麼人啊?!」
“我才不是癡漢!”白膚被氣紅暈。
『呃,他好像是個穿越者,上的波動跟穿越理局的工作人員有些相似。』
「斯哈斯哈,老婆臉紅了,好。」
「褲穿起來吧。」
“君度,坐吧。”黑衣組織的BOSS喝了一紅酒,“許久未見了呢,這些年在什麼?”
他神秘的笑,“真的。”
「這個黑髮紅的帥哥到底是誰?!」
「原來那個她就是主播的同位體啊。」
“真的?”
那位先生反倒是問:“不回答一疑問嗎?”
“我隨便說說的。”
「他居然知威士忌組是臥底!」
“被察覺到了嗎……真是銳,我都用透明人的技能了。”
“……難怪你跟我們那邊的BOSS長得不一樣。”一開始潛這棟別墅時還以為找錯地方了。
「不過威士忌組被發現是臥底了,沒問題嗎?」
“就這麼有把握被騙騙心的是他們而不是她?”
那位先生晃著酒杯,血紅體在杯上留淺紅痕跡,拿著酒杯的手修長,膚光。
“一樣是一樣,但我從沒有機會看看外面的世界,”他靠在椅背上,“回到正題,您為何會讓威士忌們跟她住一起?”
“喔……回歸正題,我把威士忌派去飛鳥邊只是要讓她交新朋友而已。”
他的睛瞪圓了,“你看得到?”
“嗯。”看著他,他就不由得想起小貓。不知相處得還好嗎。
“請稱呼我為君度/Cointreau。”
「什麼時侯發生的事?」
“所以,你邊的文字到底是什麼?”
“原來琴酒所說的視線就是你啊。”
“臥底被騙騙心也是理所當然的吧?”先生笑著說。
君度皺著眉頭看他,“你是穿越者?”
君度勉強相信。
「奇妙的體從褲裡來了。」
啊,早知就把直播關掉了,像上次見面時一樣。
「他們中的她是誰?」
「BOSS不是老頭嗎?」
“Bingo,沒想到你那麼快就猜到了。”他放酒杯。
“你不會是躲起來悄悄關注她吧?”
「主播背著我們什麼了?」
他的臉更紅。
「偷偷觀察什麼的,好像癡漢喔。」
“你真的那麼在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