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惹怒了中也先生吗?”敦十分紧张地说,“总不会是把酒窖整个祸害完了吧……中也先生看上去非常的很生气啊……”
“唔,那个金额……觉赔不来啊……可恶,我看看能不能联络到修复系的异能者吧,总不能真让他把太宰打医院。”同样紧张的国木田开始翻起联络本。
“其实只要伤不是很重的话……我来治疗也行的吧?”社医女士如是说。
“我们大家一起去向中也先生歉行不行,只要足够诚恳的话,说不定就会原谅太宰先生了呢?然后再一起把坏掉的东西修好就行了。”贤治真诚地说。
“?那个人,没在生气?”镜花望向他们聚在一起商量得煞有介事的样,十分茫然的表。
“小镜花说的对哦?就是一私事要聊一聊而已。”已经开始重新玩起游戏的名侦探同样莫名地看着紧张的大伙,“虽然我也不知为什么帽君那么激动,是因为好不容易拿到了休假吗?还是因为输掉了赌约?”
“……唉?”
把人拖到距离侦探社很远的一小巷,确保后没有任何人跟来,重力使这才把青年在墙上,压着帽檐慢慢开了。
“大已经告诉我了,太宰。”
“……哎呀哎呀,特地摆这个架势,是想什么呢,中也?”
“你跟首领说了吧?”
“嗯?”
“‘如果我喜什么人的话,一辈都只有被人家拒绝的份’,是这样吧,太宰?”中原中也缓缓抬起,从帽檐那双亮得惊人的青瞳。
靠在墙上的心师垂着帘,任由摇曳的视线与重力使交错纠缠,没打采地应了一声,“唔,是说了那样的话没错。”
“……认真的吗,太宰?”
“哪个分?”
被革包裹的手掌,轻轻抚摸上青年的脸庞,先生望着他,脸上难以抑制的喜和快乐来,“认真的吗?不是一百八十次,也不是随随便便就会结束的比试……只要我活着,只要我还会对你那么说,就一定会来拒绝我吗,太宰?”
和中原中也不一样,太宰治脸上的表反而看上去既苦恼又厌烦,他深深地,深深地叹了气,“所以说啊,一般人会为了这种事兴成这个样吗?中也你已经彻底蛞蝓病毒脑,完全没救了吧。”
“啊啊,无关紧要的细节分随你兴,想怎么说都行……所以,确实已经,没想要飞到天上去了吧,太宰?”先生紧紧抓着青年的手臂,睛一眨不眨地盯住了他,似乎不得到他的回答就不肯罢休的样。
“……毕竟小狗是很怕寂寞的。”青年没辙地咕哝了一句,然后伸手摘掉重力使的帽,开始那漂亮的橘的发,然而即便是这样了,先生也没有任何反应,仍然只是盯住他,“失去了主人的话说不定会寂寞到死掉,既然养了就要陪伴到底,这种程度的责任我还是会负的啦……”
“顺便说一句,不可抗力什么的我不能保证哦……”
“唔。”
“?等等,中原中也,不许在我上哭啊混!!!鼻涕要脏我的衣服了!!!”
“才没有啊!!你这家伙给我看看气氛好吗!!而且谁哭了啊!!”
“谁应谁哭,看看你的角,撇开这个不谈,中也,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光速转移话题的手法虽然拙劣,但不可否认对付中也十分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