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缓慢地动作起来,松开嘴巴里的乳珠,用手掌抓住太宰的后颈,帮助他把同样变得绵绵的蓬松脑袋从背上抬,方便中原中也能在摩的时候的时候尽地亲吻。
虽然这时候太宰的意识还没有模糊,但他仍觉得这是重力使亲他亲得最凶狠的一次,平时里中也总是黏黏糊糊地纠缠着,在腔的肉上轻柔地扫,现在却恨不得夺走他腔里的所有东西,溢的津也好,呼的息也罢,乃至于颤抖的尖。
也许有的后正被毫不留地蹂躏的原因,明明一次也没有替中原中也交过,但太宰确实有了一种连嘴巴都在被中也用侵犯的错觉。
毕竟中也的本里确实有难以掩饰的凶暴成分和潜在的破坏,只是这家伙的格太好了,所以大分时候亲近的人不会受到那些而已。
当然,也有重力使自己无意识地抑制本的缘故在,可能连中也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要上手套作为约束吧?察觉到了这一却并不想告诉对方的青年,当时只会坏心地嘲笑中原中也本只是找理由耍帅。太宰治恍恍惚惚地伸手,抚上重力使掐在自己大上的手掌,革的手套上黏黏糊糊的,不敢想象都是些什么玩意沾在上,以往肯定会嫌弃得连碰也不想碰的青年,此刻却一不介意地晃动手指,让自己的手掌一地蹭去,和重力使亲昵地十指交握。
毫不意外地,中也亢奋不已地贴上来摆了他好一阵,搞得太宰以为自己可能又要去一次,先生这才着气慢慢停来,紧紧抱住青年,两人一起倒床铺里。
虽然多少有不上不的,但太宰确实觉得有累了,所以完全不介意中途休息一,他躺了好一会儿才懒洋洋地蹭过去,掉重力使睫上的一滴汗珠。
“……怎么样,中也?”青年沙哑而绵的嗓音只是说着很普通的话语,不知为何就是会令人听了耳心。
微闭着享受余韵小憩一的重力使几乎是立刻睁开了睛,那片苍蓝的调在暧昧而昏暗的舱室里亮得惊人,简直像是夏日晴空中的光线从里倾了来,“简直舒服得要死掉了……”他小声地咕哝着,神里满是藏不住的跃跃试和细小的恳求,“……太宰,累了吗?”
“啊啊,就知会这样……”青年咂咂,“所以才不想给你太多反应啊,小狗狗肯定会兴奋到昏昏脑,像第一次学会自的猩猩一样个没完……”
“……不行吗?”看着那双睛失望地黯淡去,太宰没辙地吐了气,“最多再……一次。”
本来想说两次,但想想现在就掉了的腰,青年觉得还是不要估自己的力和耐力,毕竟这个一次不是指他而是指中也,而熟悉了他的弱之后,重力使想要搞他简直轻而易举。
可恶,所以说和擅长打架的家伙这种事就是很不利啦。
无可奈地抱住了兴兴贴上来的中原中也,太宰有气没力地重力使的脸颊,“请对我的腰稍微温柔一,不然回去的时候可藏不住啊?这次可没有三天假期,圣诞晚宴已经缺席了,如果我连年终尾牙都不去的话,那就连贤治都要发现不对了。”
“唔,我尽量啦,太宰……”
“真是喜亲亲的黏糊蛞蝓……”话是这么说,但青年还是很合地亲了上去,甚至很有兴致地跟重力使在嘴巴里玩了一会儿。
也不知中原中也对‘温柔’的理解是不是哪里有问题,总而言之他结束喜的长吻之后从青年的脖开始起,很快又重新造访了,把另外一边也充分品尝过后,太宰的面十分顺利地被他得跟两颗肉粒一样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