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的?”
“才没那样说!!中也好烦!!”
半醉的重力使眨巴着睛,用混沌的大脑思考了一青年的话语,“唔,太宰也,还想再吗?太好了!”
“太,太宰?”
“什么嘛……只是亲亲的话,呼嗯,就别用那么,嗯让人误会的姿势啊……”
用手背捂住面孔的青年忍无可忍地叫嚷起来。
“所以说,不来的时候,被一直得太舒服的话……就会像刚才那样直接去……唔,不要再,让我说明这种东西了啊!白痴蛞蝓!!!”
“所以,没有痛?”
“太宰,喜?”
“……没,没事啦……”因为刚才叫得太厉害,青年的嗓音沙哑极了,“没有,嗯,痛……”
开始太宰还矜持地想要压抑声音,就算愿意声,他也不想叫得太夸张,但过了一会儿之后青年完全没法再去顾及自己的喊声了,中也毫无顾忌地起来的时候比他预料的还要激烈,在后里送的声,肉拍打的啪啪声,甚至还有沙发被他们两人无压迫而发的悲惨嘎吱声,和这些声音夹杂在一起,就算太宰的呻确实十分放,听上去也并不算特别明显了。
“我才刚刚过…这么短的时间,不起来,不是,很正常吗……”
“…没有啦。”
“呐,中也,这话,我只说一遍哦?要是敢说,没听清楚,或者明天,跟我说你忘记了,也绝对不会,再重复的哦?”青年嘟嘟囔囔地嘀咕了几句,然后侧轻轻咬了重力使的嘴唇,让他睁大了仍然浑浊的睛。
“……太舒服,的话,就会,这样的。”青年艰难地试图委婉说明。
“……我允许了。”
“……什么,都,可以?”
这话听得太宰治背上寒直竖,可惜就算想要逃跑,连续了两次的他的手脚也得跟泡的面条没什么差别,轻而易举地被重力使放倒在沙发里,折起双在两侧的扶手上。这个过于合适被侵犯的,异常不妙的姿势令青年有些抗拒,不过中也先送上来的却只是期待着亲吻的嘴唇。
等到他一边亲,一边在自己上蹭来蹭去的时候,太宰才意识到刚才先生也过了,现在其实是短暂的休息和温存时间。
“唔。”
中原中也摇摇晃晃的视线略过青年已经一塌糊涂的,“……骗人。”他认真地说,“既没有,也没有,来……”
后果。
如果可以的话,太宰治其实不想这么快就放弃,毕竟他就是为了不让中原中也占到上风而刻意努力到了现在。
“但,但是……”其实中也是见过这样的太宰的,偶尔在他过之后,自己忍不住得有些厉害的话,青年就会像现在这样颤抖着蜷缩起来,虽然怎么问也不肯开,但他觉得多半是自己太过分,不小心把太宰痛了。
而重力使只是轻着,小声叫太宰的名字而已。
“啊――真是的,太让人,讨厌了,虽然确实说了,要实验新的,唔自杀方式……但是就算是我,也没有,哈啊,想过要验,腹上死这种东西啊……太羞耻了吧……”
意识到自己要是不解释的话,重力使搞不好还会继续误会去,太宰治觉得他还不如真的死在刚才算了。
重力使看上去更加困惑了。
话是这么说,但不是来自重力使的拥抱还是亲吻,太宰也都没有拒绝。
“太,太宰?对不起…又…疼你了,吗?”脑袋还不甚清醒的重力使楞了好一会儿才伸手反复抚摸青年的脊背,好让他慢慢放松来,“我这就……”他上就撤了来,还打算把人抱起来,往浴室的方向走,结果却被勉缓过气的太宰拉住了手。
很难形容重力使听到话语时的表,而此刻的太宰也没有多少余裕去观察,毕竟中也是真的一没停来。
“……小心思完全暴无遗啊中也。”
“啊啊,没错,所以呃……别在,的时候……问个没完哈啊……唔,嗯……”被一气以前从未被碰过的深,青年难以忍耐地仰起颅,多余的唾和再也没法咽去的呻声一起从紧咬的牙关里溢,缓缓淌过满是汗的肌肤。
等到半闭着睛,一脸享受地了个的先生意识地想要去寻觅青年的嘴唇的时候,才发现太宰治不知何时哆哆嗦嗦地在自己怀里蜷成了一团,不仅人抖得厉害,后也紧紧裹住自己,一地轻轻搐着。
“在床上,问个不停的男人……是不会受迎的,所以中也,随你喜吧……”
因为被摇晃得太过厉害,太宰甚至抓不住重力使的肩膀,连勾在对方腰上的都了来,但和摇摇坠的失重相反的是牢牢托住他的,属于先生的手掌,青年忍不住怀疑中也这会儿不是托着他,而是直接在抛他。
“呼呼,知了……”先生一脸傻笑地蹭过去,“太宰很喜,等可以,多试几次,大概,有找到一,诀窍了。”
太宰绝望地捂住了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