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到发疼的分一不客气地了去。
才了个去,中原中也就忍不住暗骂了一声,并不是因为难受,恰恰相反,被柔的后整个包裹的觉简直舒服得让他发麻,像是整个人都陷了满是佳酿和油组成的浴缸,柔到能在后品尝到甜味的幻觉,飘飘然地仿佛刚刚灌整瓶的好酒,重力使赶紧了几气,死死压抑住自己想要用力动腰的冲动,“太宰,别乱动,疼也忍着。”
不远的枕底传来细微的吐气声,也不知他是听见了,还是没有听见,但青年总算没有现太大的动作,全程只是死死抓着枕面的布料。
只是将嵌的举动罢了,因为不敢一太激烈,特地放缓了过程,但也不过是十秒或者二十秒之间的差别,但中原中也只觉得自己好像忍耐了整个世纪,他吐着气,抓过自己湿透的额发,用手背掉落到睫上的汗珠,又艰难不已地等待了好一会儿。
“……还好吗,太宰?”
“…中也。”
“会痛?”
“闭嘴,动该动的。”
这要求再清楚不过,因此重力使愉快地照了,说实话他本来也不是擅长忍耐的格,能磨蹭到现在全靠一无聊的执念作怪。不过顾及到太宰可能是在撑,先生也没敢真的放开了搞,只放了大半去,动作尚算克制地去磨蹭,尽量寻找会让青年有觉的,能够放松来的位置。
对一位极擅术的武者来说这是件相当简单的工作,毕竟他们正比任何人都亲密地紧密想连着,所以中原中也对自己轻易地只用和摩后就令太宰前滴滴答答地湿成一片并不意外,但他并未因此满意的神,反而盯着青年已经在枕上攥得发白的手指啧了一声。
“……是想把自己闷死吗,太宰。”
理所当然地,青年没有回答。
越发觉得不的重力使弹了弹,一把将枕远远掀开后扶着太宰的腰将他抱起,让他直接坐到了自己上。
“唔……别一……这么深很难受的!蛞蝓的思考能力,果然是零吧!”又是被换了容易暴表和声音的姿势,又一深,几乎在暗地里咬碎后槽牙才没有丢脸地呻声的太宰治浑发颤地挂在重力使上,恨恨地伸十指用力抓挠他的脊背。
“知,知了啦……”中原中也有些心虚,又有些期期艾艾地凑过脸去,只是闭着睛,“你不是说,接吻的时候要闭上睛吗?所以……不用枕什么的,也可以的吧?”
“只要接吻的话,我就既不会听见,也不会看见了嘛。”
面对一个满脸写着‘快理理我’的先生,太宰的火气消散得和来时一样快,他没辙地咕哝了一句,“真是,麻烦的小狗狗。”
即便如此,也还是低了,合着和重力使嘴唇相叠。
终于得到了想要的东西的中原中也,心满意足地享受起这场刚刚开始渐佳境的事,尽地把自己丢名为太宰治的妙盛宴里。无论是畅快地摆动腰,将本就已经变得足够柔的后搅得越发泥泞粘稠也好,或者是不知餍足地汲取正亲吻着的嘴唇中的津,把那里当只属于自己的酒窖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