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看右看,是憋不半句话来的重力使,游刃有余的笑意来。
不能怪他的语气微妙,因为忍笑也很需要技术的,否则让锐的中也察觉到端倪,恼羞成怒就不好玩了。
“不就是……那个嘛。”开的气势已经在纠结之中消耗殆尽的先生结结巴巴地说。
“那个啊,所以,中也是又打算邀请我去喝酒吗?”大概多少已经看够了乐,并不打算更加过分地逗对方的太宰好笑地询问。
“……你都说不喜红酒了还叫我怎么接啊!”
“其实直接说也可以的哦?我不会介意中也只会反复复读一句话的,对单细胞生来说,能够到正确地传达已经非常难得了呢,委婉示之类的难度技巧不合适脑袋一筋的暴力小蛞蝓啦。”
“你闭嘴啦,那种事勉努努力……”
“所以呢?”
“就,今天晚上会带你喜的螃蟹过来,所以……”明明也没有说什么,但觉先生的脸温度一直都在上升。
“不用再说了,中也。”太宰非常脆地握住了他的手,表突然变得专注而深,仿佛全世界只剩彼此一样深深地凝视着重力使,“看在螃蟹的份上,你说什么都是满分,虽然还是要带着痛苦拒绝你……只要给我把螃蟹留就行。”
“啊啊啊,就知会这样所以我才不想说那个词的!!!可恶!!倒是给我把话听完啊!!!”
“换成排也没差哦?”
“你快够了。”中原中也深深吐了气,一副无奈脱力的样,最后还是行忍耐着把之前想好的话说了来,“总之,当月亮照在你窗上的时候,就会来敲窗……所以,会放我去吗?”
“噗,又是哪里的三连续剧里学来的台词啦。”一秒就破功了的太宰,就差拿扇来遮挡不住地上扬的嘴角了。
“烦死了!!不准笑啊!”
“是是,小狗狗确实相当努力了呢。”如果他没有笑得更加畅快的话,想必会更有说服力吧,“到时候务必把东西留,然后就请乖乖回去哦。”
“……完全在预料之的讨厌回答啊。”重力使咂咂,将帽檐拉低,“你这混。”
“就算抱怨也不会歉哦?毕竟有言在先。”沙风衣的青年那么说,然后重新站直了,没再继续靠在墙上,“对了,中也,帽。”
“嗯?哦。”
因为太宰过于自然的表和动作,还以为是帽沾到灰了的中原中也非常轻易地松开了手,等到对方将帽背到后才意识到了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