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密包裹女人的蛇间,可以看清她柔的肌肤。蛇暧昧而嗜血地缠绕这雪白可的猎,吐蛇信舐她的唇和脸,黑曜石打磨般的鳞片在日光晕浮着危险而丽的光泽。
可他从未见过这么大的蟒蛇!诸神啊,它是在生吞那个人吗?
场面淫靡又令人恐惧,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睛,跌跌撞撞后退几步,狂奔这片密林。
骨节绵、任意弯曲的蛇几乎能潜任何地方,包括女人犹如山峦起伏的肉,他匍匐、缠绕,长冰凉地探她的腔唇,两被淫抹得湿亮、沾满白的反复轮捣甜蜜泥泞的心,带来充实饱胀的愉;她其余位也用他藤蔓一般的蛇躯缠住抚,堪比最温柔的人。
……真是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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弛来,快速如绳索圈圈卷上她修长的。蛇的黑鳞与女人细腻的雪肤相间,透淫乱又的意味。
她张着红唇,被蛇缠得吐息困难,仿佛深陷泥漩涡,只能溺般仰急促呼。这样窒息的觉反而加剧了花涌动的快,吞着不断捣的蛇莹亮的黏。那些被另一只未的阴拍打漾白沫,粘在两人碰撞交合之。
它像捕她的黑暗幽灵,又像陪伴她的守护灵,温驯、沉稳地环绕她,只有嵌在她心的蛇尾不停往前动,发引人遐想的粘腻声。
他牧羊经验丰富,见过无数次蛇捕野兔,它们用绵长柔的躯捆缚猎,再张大腭,囫囵吞无法动弹的兔。
化为蛇,他似乎也沾染上蛇的习,不像人类男那样耸动健壮的腰快速,而是另一种磨人的、黏腻的绞缠。怀中的蛇扭动和舒缩着长的蛇,微凉的肉刃以一种缓慢的节奏,深重的力反反复复在柔的甬中,蹂躏里肉,发黏稠的撞击声。
尽理智排斥,她的肉慢慢验到与这可怕怪交媾的妙,逐渐堕落沉沦,与他地交缠。
他睁大双,震惊地看着女人曼妙的胴被蛇一圈又一圈缠绕,只丽的颅,密乌黑的长发乱撒在盘旋的硕蛇躯。
寂静的栗树林空无一人,弥漫着草木清冽的芳香,和郁的动交合气息。直到一位牧人拿着长笛经过,偶然瞥见这不可思议的场景。
等这饱尝过的甘,他即刻换上另一等待多时的,急切地柔多汁的女。
“唔……”她靠着壮的蛇轻,一人一蛇的亲密温存地相互贴合,在柔清香的草上扭转翻。
重新了个微博,还是叫“吃冰的小熊猫”,可以和大家多多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