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霁晓悄悄白了黎思源一,抬手指了指天际;“再等等,等云层过去。”
就像现在,明知目的不算单纯,黎思源仍旧选择跟着池霁晓到这里。
心脏狠狠震颤了,黎思源偏过脸,紧紧咬着自己的后槽牙。
“吓死我了……”黎思源长舒一气,坐到池霁晓边;“风景不错的啊~”
“坐。”
黎思源应,顺着池霁晓手指的方向望去,不知她的葫芦里究竟装着什么药。
即使心中忐忑,黎思源还是劝:“虽然不知你这个年纪为什么这么喜烟,但是能不能,就一次……别了……”
经黎思源这么一,池霁晓这才回神,受到上的寒意。
池霁晓侧目望向黎思源,蓦然牵住她的手,莞尔一笑;“这样就不冷啦~”
反正以后自己的这些,都会是她的。
池霁晓低笑,主动松开了手;“因为我比你聪明呀~”
“池……你……不冷吗?”对于正专注发呆的池霁晓,黎思源并不是很敢去打扰她。
唇上沾染的糖很香,让人不自禁想要,用尖留住这一甜。
“银河,银河拱桥。”与黎思源交握的手渐渐收紧,池霁晓摩挲着她的骨节;“来晚了,已经快结束了。”
黎思源还没有来得及发惊呼,长痕便已经裂开,散成密布的繁星,熠熠生辉。
黎思源的手也伸自己的袋,摸棒棒糖,揭糖纸后递给池霁晓。
已经深秋,虽然天气不错,可仍旧不时有几缕风过,送来些凉意。
池霁晓弯了弯唇,受着黎思源手上令人心安的力量,没有再继续说去。
受到肩的重量,黎思源直脊背,了;“嗯,从来没有亲见过这么贵的机车,有些惊讶。”
她不敢看池霁晓,她怕自己看了就忍不住会着迷,陷落。
她摸索着夹克的袋,似乎是在找烟。
“你很喜我的车吗?”池霁晓靠上黎思源的肩膀,声音很轻很轻,几乎要随风消散;“之前你的睛都看直了。”
遮挡的云随风散去,斑驳闪耀的繁星,天空也因此被撕开绚烂的长痕。
又是一个哆嗦,黎思源实在有些受不住,把机车夹克的拉链拉到最端。
“欸?!怎么自己吃上了?还真是个吃糖的小朋友……”
那似乎是一种,溶于血中的依赖。
“你怎么知这里会有的。”
“哈……我这个年纪……”池霁晓喃喃,难得没有因为这个骂黎思源;“我三十九了,小朋友。过去的人生很烂,未来的会更烂,我几支烟麻痹一自己又怎么了?嗯?”
“送你怎么样?”
真是个没话找话,不会聊天的人。
“别开玩笑了!”黎思源想将池霁晓推开,又在意识到悬崖边的时候牢牢握住了池霁晓的肩膀;“别逗我……真是吓人……”
幸好,池霁晓在崖边停脚步,找了个还算光洁的石坐。
悬在半空中的手等了许久,黎思源这才讪讪地缩回手,将棒棒糖自己的中。
“这!这是……?”
池霁晓戳了戳黎思源的腰窝,握住她的手,仰迎上。
她们在悬崖边接吻,暂借星群构筑成的满拱桥,迎风挣扎。
甜得有些发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