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些让黎思源难以自持地发声音。
夹在双间左手试探着动了动,似乎比刚才湿得更加厉害了。
总算不像之前那样说话句句带刺了,黎思源在心里也悄悄松一气。
像是在赌气一样,黎思源平躺在床上,双手紧紧抓着床单。
“……谢谢。”
“嗯,耳朵尖,不错。”
与之前那次一样的。
黎思源盯着被挂断的电话,有些失神。
“你在什么呢?黎思源。”
池霁晓已经走到隔那满是的房间,听到黎思源这话有些好笑地挑了挑眉。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这么龌龊的事。
“我再问一遍,如果你不诚实,那么次见面,我会在你的上留更多的痕迹……到时候可别求我。”
要是被池霁晓见到自己现在的模样,肯定免不了一通骂。
照片是在夕阳拍的,黎思源捧着警帽,浅笑着看向镜。
池霁晓这是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她就这样仔细听着池霁晓的动静,将自己越蜷越紧。
“你……在画画吗?”
被这样威胁,黎思源的绷得更紧了些,难免又闷哼一声。
黎思源屏息听着,就连油画用的笔接颜料的动静也不愿放过。
有咸涩的泪到嘴角,黎思源认命般闭上,用尖轻轻去,心中的震颤更为烈。
“没……没在什么……”
她想要看看,黎思源究竟能嘴到什么时候。
只不过,迅速起伏的与紧蹙的眉,还是将黎思源心的纠结卖了。
黎思源张了张嘴,无声念着池霁晓的名字。
“我说了,没在什么……”
紧咬着牙,黎思源用指腹摁了,快顷刻间在全窜,让人不禁将交叠的双缠得更紧些。
可是……还想再刺激一……
或许是贼心虚,怕池霁晓听到动静,黎思源维持着这个不舒服的动作,连呼都很小心。
池霁晓懒得去听黎思源的动静,见她不挂电话又一声不吭,自顾自放起些轻缓的冷爵士乐。
黎思源顿时有些慌,她不知为什么跟池霁晓讲了几句话就起了生理反应,意识就想把电话挂断。
这种有些像偷窥犯的行为,却让黎思源获得了些许久违的心安。
这样的自己,实在太过陌生。
,我记得你们警察是有礼服的对吧,你有没有穿着拍过照片,发给我看看。”
池霁晓来了兴致,将笔丢桶,慢条斯理地着手指。
她有些不敢相信,求证般将手探,摸到了些许粘腻。
可是,黎思源又有些舍不得。
池霁晓看着,眉皱了好一会才慢慢舒展。
怕池霁晓再次生气,黎思源不敢问她要自己的照片什么,淡淡应了一声便在相册翻找起来,然后迅速发了过去。
耳畔突然炸开池霁晓有些冷淡的嗓音,让了亏心事的黎思源一时不察,低哼声。
“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很宽裕了。否则,次你就算在我面前脱了个净,我也不会看你一的……贱狗。”
“哈~小卷……还行吧,像个人样了。”
“真是疯了才会去!”
这次的沉默与之前不同,黎思源终于觉到有奇异的觉从尾椎迅速蔓延。
轻轻地送一气,黎思源用中指缓慢挑开肉,摸到个有些的小豆。
本来只是因为画得有些累随一问,可黎思源偏偏是用这种不同寻常的低沉嗓音回答,还有些盖弥彰般的结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