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涨成这个样,看来忍得很辛苦呢。”桂一边用温的手掌覆盖其上缓慢,一边伏贴在你羞红的耳廓边低声抚,“别害怕哦,我们会帮你渡过难关的。”
漫无目的乱窜的终于找到发,你紧闭的唇间漏几声细碎的呜咽。
平日里自律持重的武士不禁吞咽了,连带着结也一起动。
“不用拼命咬牙忍耐的,觉得舒服大可以叫来。”桂俯用唇和兴奋立的乳尖,仿佛一名有耐心的引导者对你循循善诱着,尽心此刻就想把你直接到失神,声音听上去依旧无比柔和,“我想听师的叫床。”
“上次她可是一整瓶都喝掉了啊!这次就沾那么,还是混在茶里的……应该会没事吧?”银时站在床边,低看着拉紧被蜷成一团的你,不确定问。
蜜源源不断从被撑开的肉间满溢而,将吞吐着的假阳完全打湿,也浸透了的一小片床单。
“哈?你明明也很吵吧?别把过错都推到别人上啊!”
“哈啊……别了……去了……要去了
“这是什么?”
“一整瓶?!是有多求不满啊你!发期到了么?”
“解铃还须系铃人。”他将从里面搜罗来几样东西举在手中,一本正经,“你也过来帮忙,假发。”
“呵,要真是草莓就好了……虽然听上去会很难喝。”你反手推开他,仅存的一丝力气拖着已经不听使唤开始发的,慢慢往浴室走,“我去泡个澡。”
沉寂如死的死鱼对着它眨了眨,他不假思索答:“是草莓。”
“等等,这样不是更难为了么……!”
“你看,怪你一直吵吵嚷嚷的,她都开始嫌弃了。”
当银时拿巾着发从浴室里走来时,桂举起一个空掉的玻璃瓶,澄澈的双眸状似困惑地望向他。
猝不及防的哼仿佛自虚空中传来,如同挠的动持续萦绕在他心尖。
那是个比人类温更低的东西,光的表面不太激烈地磨蹭着紧紧包裹它的,但在了解你的银时纵显得犹如一只活,在甬有技巧地又完全不会痛,轻易从不断最深。
“不行。”发觉他们的意图,双臂不安地扭动,很难适应这茫茫黑暗中的束缚,心里因本能抗拒着,“放开我……”
“面也湿得可以……真够糟糕的。”与此同时,敞开双间的湿小将另一人探的手指一没,?任它在里面肆意搅动一番后再退,泛着光的指尖带起一串黏连的淫丝滴落,“发育得这么的,觉我一不小心肯定会被榨啊。”
吗!”
听俩蠢货围在床你来我往争执不休,你只觉得愈发难受,果断翻了个背对他们。
但浴衣的腰带已经被松开后走,有人向两边拨开衣领,涨得发痛的双乳立刻失去遮蔽暴在空气中。
“不是你说要玩刺激一的吗?”
“啊嗯……!”
勉清醒过来时,还听见那两人凑一块嘀咕。
可在浴缸里呆了很久再扑床榻想要睡,直到那两人都先后洗完澡来,仍能到全细胞被浸泡在重的里躁动不安。
“我在药店里见过这东西,你没必要遮掩的。”桂摇哀叹,把空瓶抛垃圾桶,“想不到你手会这么狠。”
你本是如此计划的。
——只喝了一而已,估计能很快熬到药效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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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想怎样啊你这呆?!”
极少验到这种区别于真实阴的,你浑一颤,不适应地抿嘴闷哼。
桂不再执着于与银时行无聊的拌嘴,打住话伸手轻柔碰你在外的耳朵,由指尖受到一超乎寻常的意,于是低声在你耳边关切:“师觉好了吗?要不要再给你倒杯冰降降温?”
被燃烧的望折腾得神志恍惚间,你到前忽然蒙上一层布料,两只手腕也被套上了什么东西,分别向上拽起后吊在床。
“那么,接来先试试这个。”接纳浅尝辄止的挑逗后,很快被更大的空虚所占领,你正觉得饥渴难耐,忽然听见他说。
“啊……!”自方突然重重的一撞击,令你再也无法抑制念开叫,继而随着那汐涨落的节奏呻得越来越大声。
“银时,况很不妙啊。”温和的声音变得愈加暗哑,明亮的眸慢慢浸染上阴影,“看来这不是仅靠她自己能应对的问题……你在什么?”
桂转看去,却见另一边的银时正打开斗柜屉在里面东翻西找。
“啧,毕竟那天遇到麻烦,况特殊就……对你来说可能的确太刺激了。”
像是假阳的硅胶贴近碾磨几后,再朝里借着的小心扩张和。
“太刺激是什么意思?你在小看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