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最近试刀杀人频发导致恐慌肆意蔓延,江的民众如今纷纷不敢在夜晚门。幕府紧急颁布宵禁令,所有公共场所的营业时间都缩短,而仅在夜晚开放的微笑酒馆被迫临时停业,唯一的好是省去你向店长请假的麻烦。
“哎呀,看你这次劲满满的样,我觉得试刀杀人犯的案不如就交给你来办吧!正好我也累了,想多睡懒觉。”
目前所掌握的线索,皆如碎片般浮于脑海,总觉得应该还缺什么,令你仍无法合理地将它们完整拼接起来。
可他毫无留恋,仅是背对着你轻快摆了摆手。
而这次的事件,你已从冈田似藏中得知有人向他透过桂小太郎的行踪……这连警方都无从掌握的信息遭到漏,很可能是桂所率领的稳健派中,现了倒向杉激派的叛徒。
久久困扰于这迷雾,不知不觉就坐到夜幕降临,被耐心耗尽的店老板赶饭店时,天已彻底暗了来,澄净的夜空上圆月悬。你前脚刚走,后脚老板便在推拉门上挂起「闭店」的木牌。
双加快奔跑速度,衣服包着左肩的绷带渗红血丝,山呼海啸般的不安盖过了疼痛,令你的呼都变得不顺畅。
“啊啊啊啊――!!”
察觉到事态异常,不顾左肩的伤可能会裂开,你绪紧张提到了嗓,即刻开始狂奔。
环视空无一人的四周,你打算今晚先回家暂避风,明天再去找桂小太郎所在的攘夷派继续搜集信息……那位一筋的老同学仍在持拉你伙,总是留字条积极告知他们基地的最新地址。以前的你从未想过,那堆被扔屉深的废纸,竟会在这时派上用场。
“……不负责任丢给我真的没问题?你这也算警察吗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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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清楚叛徒有几人,问题在于要如何找到……
从医院来后,你随意找了家路边餐馆坐吃晚饭,同时将冲田关于试刀杀人的调查记录,从至尾一页页翻阅完。
冲田持将笔记本到你手中,转过后就快步离开了。
更为担忧的是,你清晰听见志村新八拖着长音的嚎叫。
你看着那些工整的字迹心想,完全没意识到他会如此拼命调查,是于某个笨今早遇袭的缘故。
你合上笔记揣怀里,默默吃完最后一饭,思索这个人可能与那只“老鼠”产生何种联系。
――可恶,即便嘱咐过他要小心,还是事了吗……!
遭遇毒手惨死街的浪人们,由官府记录在案的迄今一共有四名。据其外貌特征和行动轨迹,经他人指认后,仅能得知其姓名……
――想不到那臭小鬼的笔记得还细致……平常明明是动不动就摸鱼和旷工,认真起来倒是蛮有能耐的嘛。
?”你颇意外,不知他葫芦里又想卖什么药。
所谓的“老鼠”,即是同阵营中“叛徒”的代名词。你在战时的秘密活动中,揪的敌军间谍和己方叛党数不胜数――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是比在战场上相遇的正面敌人更危险的存在。他们暗中窃取机密,将己方势力的人数和布置、拟定的作战计划都悄悄传递去,釜底薪,就如同只敢躲在暗作祟的老鼠,从源上一蚕着胜利果实。如此卑鄙的所作所为无法被原谅,因此每当被抓住后确认罪行,他们要么羞愧得自我了断,要么由你亲自决。
而其中一人的名字,引起了你的注意。
没想到他能逃过战争机的无倾轧,却逃不过人斩的无差别试刀攻击……该说他是幸运还是不幸呢?
那抹妖艳的红光再次从视野中闪过时,你糟糕的预得到了印证。
可沿着河堤的路程才刚走一半,你听见从前方隐约传来激烈的刀剑打斗声,和什么人大吼大哭的绝望呐喊。
没记错的话,他曾是攘夷军中假发麾的一名普通武士,一直平安活到战争结束后便消失无踪,估计是过上了四亡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