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你摇摇,将最大限度所能告知的信息说给他听。
“是吗……我们也听闻过一些类似的目击证言,说那刀在月光好似能发妖异红光,甚至有人说它简直像个活。”土方颔首,严肃皱着眉,看上去对你的话深信不疑,转而对你透更多顾虑,“而且我们的监察刚掌握到确切消息,说那个最危险的激派攘夷目――杉晋助又来到了江,不知这一系列试刀杀人案,都是否和他有关啊……如果是的话,问题就变得更糟了。对了阿景,既然你们都参加过十年前的攘夷战争……杉那个人你熟悉吗?”
――如果你问的是十七岁以前的他,我倒能说上一宿,但现在嘛……
秉着装傻装到底的原则,你缓缓摇了摇:“我那时的是普通后勤,怎么可能有机会认识‘鬼兵队’的总督。”
“那他现在的手们……‘人斩’冈田似藏、‘红弹’来岛又、‘怪人谋略家’武市变平太、还有份不明的剑豪河上万齐,这其中任何一人,你有什么印象吗?”土方继续报一长串称号和人名,希望能从你中得到更多报。
――真详细啊,连有几个手都摸清了,仅凭真选组真能调查到如此程度吗……?
直觉这其中事有蹊跷,但你依然摇回答:“对不起,我都不知。”
“唉。”土方深挫败地垂眸,抬手了酸涩的太阳,连续多日被疑难案件折磨得疲力竭,他看起来相当疲惫,“抱歉……在你受伤时还用这么多问题打扰你,你这几天就在医院好好休息,现在外面很危险,千万别拖着伤乱跑啊。”
“我会好好待在这的,倒是你,别让公务给压垮。”你尽力挤一丝滴不漏的笑容,抬手覆上他变得有些瘦削的侧脸,温声安,“你看,都已经累瘦了,记得时吃饭。”
心里却暗地盘算着今天就去办院。
“阿景……”纯武士轻易陷那由谎言编织的圈套,牢牢反握住你的手,不自禁俯,向你苍白的面容靠近。
可就在这时,从病房门传来一声不合时宜的咳嗽。
“喂喂,卿卿我我能不能看场合?我都在门外站半天了,把我当空气吗?该说不愧是恋期的小侣,随时随地都能发是吧?”
紧跟着酸味溢的调侃扑面而来。
土方的脸瞬间黑大半截,松开你的手站起,朝那边去仿佛要砍人般的凶狠目光。
“我已经很累了,懒得和你这笨吵架……还有工作要忙,就先告辞了。”难得没如往常般见到对方一定会大发脾气,他只是留这句话后,径直走了病房。
你撑着还能活动的右手,从床上慢慢支起,背靠床望向一步步朝自己走来的银发天然卷:“你怎么来了?”
“冲田君巡逻时发现你浑是血晕死在桥上,火急火燎开着警车把你送来,但他还有工作脱不开,把你安顿好后就跑来拜托我了……没想到竟然被那个黄酱混抢先一步。”银时怨气颇重地坐到床边,那双幽深红瞳紧盯着你打上绷带的左肩,一语破你的谎言,“你刚才对他没说实话吧?以你的实力,这么重的伤到底是哪路手搞的?”
“啧……你究竟是从哪儿就开始偷听了啊?”你嫌弃咂嘴。
“从你说那把刀不对劲开始。”
于是你将早上的遭遇从讲起,这一次把事件的完整经过,事无巨细尽可能详细地描述给他听。
“这样啊,没想到假发也被他……?”
“但有一我觉得很可疑,照冈田的说法,假发被砍已经是几天前的事了,这段时间却一直不见尸……所以假发可能还没死,至于他现在人在哪里些什么,我们不得而知。不过我相信等到恰当的时机,他一定会安然无恙地再次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