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过分在意土方安危的表现,令他心中开始盘算别的东西,随即迈开脚步跟了上去。
“想看电影的话,我买了爆米花哦?来一起吃吧。”像是完全没被你刚才的话打击到,他自然地说,“在影厅走来走去,会影响别人观影的……看完再去找吧。”
直到另两个同伙将不省人事的大叔扶店门后,你才解脱地松一气,果断站起说:“老板,结账。”
“喂喂……再继续盯着那个黄酱混看,我可要生气了啊。”吊儿郎当的声音萦绕在耳畔,执着地问,“他就那么好看?原来你喜这一款?”
银时松手的一瞬,你挣脱禁锢也不回地跑去,并不打算立刻歉,因为你自觉刚才说的都是事实。
连那浪人也忘记了自己的计划,被他俩带争论“哪种盖饭更好吃”的坑里,还被了两大黄酱和红豆馅。
你追上土方的时候,看见他已经走一家电影院的放映厅,便买了与他相同场次的票去找。
——要去提醒他吗?就这么办吧。
“你怎么回事?来捣乱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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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发现后的两名浪人都站了起来,担心他们接来的行动,考虑到店外可能还有同伙,你只好暂时把逃跑的想法压去。
虽然早已对坂田银时的厚脸见怪不怪,你这次还是有被小小震撼到,诧异地望向他。
你摇摇靠回椅背,嘴里狠狠嚼着齁甜的爆米花,和他看起了开始放映的儿童电影。
他避而不答,只是将一颗爆米花喂你嘴里,一本正经:“喂喂,看电影要保持安静。”
你继续拖着这碍事的重艰难往前走,一面在他怀里拼命挣扎:“别闹了快放开!十万火急!我有件事要跟土方讲……”
那家伙什么时候来的?!
走店门后,你本以为那些浪人会就此放弃,但剩余两人仍盯着土方离去的背影不放,便跟在他们后思考起对策。
后面聒噪的动静总算安静来,抱着你的双臂也缓缓松开了。
一望去,一只银发卷映帘。
心中被巨大的后悔所占据,自己就不该继续多闲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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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歉也事后再说,况紧急本顾不上那么多。
啧,差把这个笨给忘了!关键时刻别来捣乱啊!
坂田银时朝你们这边望来,挨着你坐的黑发男让他极为看不顺:“喂那边的黄酱先生,能不能坐到别地去?在女孩旁边吧唧吧唧吃那玩意,会害得别人没的……对吧,大叔?”
百无聊赖地看着奇葩的电影节,旁的银时大吃着爆米花,他还莫名其妙被动到痛哭涕。
很好,只有大叔受伤的世界完成了!
“那你坐远一不是更好吗?在米饭上浇红豆馅,说明你的味觉有问题,没资格来大众堂吃饭……对吧,大叔?”土方不甘示弱地回击。
你心有戚戚放半空的碗,一瞬间想火速结账,逃离这家没有正常人的店。
“什么事?那种味觉有问题的人可不能随便靠近啊,会被传染得全都是黄酱病毒,然后凄惨死掉的!”
在你后,被丢的男人并未因你明显是借的一席话受伤,只是到好笑地低声。
“你在胡说八些什么?!”气上心,你转念隐瞒事实,一跺脚打算故意激他放手,“是啊,我就是觉得他好看不行吗?清的黑发和正直的神,比你的银鸡窝和死鱼好看多了……”
“银时?”刚看清拽你的人,一大筒爆米花就被递到了面前。
“这不是个儿童电影吗……他竟然会看这种题材,搞不懂。”买完票你才发现这个问题,但很快将它忽略。
“唉,嘴还真啊,不愧是她呢。”
你听着两位“家”你来我往的幼稚辩论,觉得一阵痛,不禁默默扶额。
——不,你的味觉也半斤八两,而且大叔为什么要被你们这样拷问啊!
你刚想追上去找土方交谈,从背后却忽然伸来一双手臂,将你整个人搂得紧紧的。
被夹在银时和土方中间的浪人,还未从两碗惊世骇俗的盖饭冲击当中恢复,又突然被到名,愣愣:“诶?问我?”
你顺着影厅的台阶一排排走去,在观众中搜寻着土方的影。可还没见着人,灯突然熄灭。一片漆黑中,有人将你拽向旁的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