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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有什么大人要来吗?”你驻足问。
“为什么呢?”你追问。
“是吗……说不定还真是这样。”你靠回椅背,自言自语,“我们‘无我一’的神也是如此啊。”
“说起来,你知你们家剑法的起源吗?”
顺着老板的指路,你在化妆室里见到了正在梳妆打扮的阿音。
“这种事我怎么会知!”宗信疼地喝了咖啡,撇了撇嘴,“终端塔的能量来自地的龙,那里本来是由世代相传的神社所镇守的‘黄龙门’,但天人来了以后,基于天导众的意志,他们把神社的人赶走,在黄龙门上建了塔——我清楚的仅有这些。”
听完你用鄙视的神睨向对方,压低声不屑:“老板,我看这其实都是你的阴谋吧?你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开除谁……”
你只得噤了声,挥开他的手:“行了我会替你保密的……你知阿音在哪吗?我还没有见过新同事,想和她打个招呼。”
她着标准的白衣红巫女服,谈吐间能受到是个格悍的女人。由于前阵的定暴走事件导致棒球比赛被迫中止,她背负上了巨额债务用于支付赔偿金,不得不卖掉神社,和家里蹲的妹妹一起租公寓住。
“怨恨?”你还是第一次听到这说法,觉乎意料。
“嘘——你别说来呀!”老底被戳穿,他立刻慌张捂你的嘴,“被她们听见我可就惨了!那两位祖宗可一个都不好惹!”
“……我知了。”
“我明白了……会是什么导致的?”听完你的描述,宗信同样陷深思。
“可为什么我会与那些能量产生联系?”新的谜团接踵而来,你依然无法理解。
画师忧心忡忡的忠告仍回响在耳边,令你忐忑地走微笑酒吧的大门。
时间一分一秒逝,桌上还冒着气的两杯咖啡逐渐变温。
“好久不见~阿景!你的伤这么快就好了?来来里边请——今晚应该会相当闹,还是要辛苦你了!”
事不宜迟,你打算今晚就去店里找她。看快到上班时间,你起与宗信告别。
你们聊得颇为火,见你对龙的事很兴趣,她便将所知的一切全透给了你——
如果说并非因为那怪本,剩的因素就只可能是同样在它,却本不属于它的东西。
你不禁吃惊地瞪大睛,这段故事里的所有细节,竟都与你之前在怪看到的影像相符。
“龙吗?”想到近日新加你们店的巫女阿音,原来工作的地方便是那间神社,你觉得去问问她说不定能得到更有用的线索。
贵的。”
于是你将这怪事对他和盘托。
老板见你来返工,立刻摩拳掌满脸堆笑迎了过来。
“终端塔的能量!”
“哎呀,事是这样的……”
“据说是他铁匠的父亲被冠上莫须有的罪名,被官府以火刑,他便带着父亲打造的剑躲深山里,带着怨恨练了那套剑法……”
他将阿妙与阿音矛盾激化,准备在今晚角逐最月营业额,谁的营业额就留谁的事原委告诉了你。
“你的表相当困扰呢,最近遇到了什么事吗?”宗信的问话打断你的沉思。
尽影像中的人只有模糊的轮廓,但你开始相信,那一大一小两人便是为铁匠的父亲与他儿,而在林间练剑的人则是长大后的儿。
“小时候听爷爷说过,是祖先在山里日复一日地修炼后领悟的……您还知别的细节吗?”
店里的营业额战争你无意趟浑,现在只想找到那位巫女打探关于龙的报。
“阿景你啊……你的问题就是成熟过了,虽然这在多数时候是个好事。”宗信看着你咧嘴一笑,“不过你这类人,总会在关键时刻舍弃重要的东西……假如那个选择是最优解,连‘自己’都会毫不犹豫地舍弃吧。”
然后,你们不约而同地向对方说——
“我小时候听你家的长辈讲过,那位祖先拼命磨炼剑法的理由——大概是于怨恨。”宗信的目光转为严肃,连语调也冷了来。
这个国家的方动着名为“龙脉”的巨大能量,龙则是它涌的。传说中,只要是建立在龙之上的国家,在那力量的加持就能变得兴盛。这个国家存在多龙,她们以前镇守的黄龙门是最大的。定曾是负责守护黄龙门的两只狛神之一,但
“阿景。”临走前,他再次叫住了你,“龙的能量过于大,虽然为人所利用,但我们人类还从未清它的原理……未知的事常常是危险的代名词,请在调查时务必记住这一。如果遇到麻烦,万万不可一意孤行,引火上。”
——但为什么,我能在怪看到他们?那异形显然是个意外,还是说我会因为别的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