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阿景当时在场,对我的态度会不会也有所改变呢?她和小银一样都是地球人,所以一定会支持我跟爸比走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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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木已成舟,你摇摇,却也不打算继续责备他,而是问:“她是明天发吗?”
“那我明天去送送她。”你颔首,抬手挥了挥当作告别,担心他一个人在家胡思乱想,又特意补充一句,“闹别扭也要有个限度,别太伤心了……”
――没有的人比拥有的人更渴望吗……
他挠挠后背,打了个哈欠:“大概吧。”
你仰看向倚着门框的他,直面那副有些严肃的表。
有好几次,他留这几句话,就离开了这脏乱不堪的地方。
你心中暗骂白痴,想着上班就快迟到,起手刀,刃尖指向对方咽,脆利落。
“银时,我是来找神乐的,她人呢?”你忽略前僵直的躯,歪着朝屋张望,但不见如往常般朝自己奔来的小小影。
夜兔的上淌着野兽的血,不是被排挤,就是被人利用。如果不是小银救了我,我也差走上坏人的路……
你收起刀,后退与他相隔一步远。
个那样丢人现的老爸,再加上不听话的兄长……夜兔的家庭问题如若理不当,可是会人命的。
坂田银时只得放弃,举双手投降,嘴上还死不悔改:“啊啊……这次是我大意了。”
结果直到妈咪去世,他也不曾给我一个温的家。
――“地球对你来说,实在是太拥挤了……那我们就在此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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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后的那只手丝毫没有危机意识,变本加厉继续乱摸。
他大概是被我抓狂后大肆破坏的样给吓坏了吧。
“我会让她给你写信的……再见。”最终没能骂,只留这句话后离开。
“妈妈的病应该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哥哥他也快回来了。在此之前我会拼命赚钱,妈妈就交给你来保护,当初不是说好的吗?”
听着追在后喋喋不休的渐弱喊声,你很想揍人。
微的酥从相的地方蔓延,向全上窜。
什么“星海坊主”――爸比的称号听上去很威风的样,其实是因为大家都在害怕他吧?
“我没有在关心你……现在店里是旗袍化月,这是我的工作服。”你拧眉,压低声音发警告,手指悄悄伸开衩,上大外侧的刀柄,“你敢坏一个试试?”
另一只手从后掀起厚实的羽织,向深摸索来,在由艳红旗袍勾勒的纤细腰线附近停,缓缓抚摸着。
霎时间,手腕被对方握住,稍一用力牵引,让你撞他宽阔的怀里。
今晚上班前,得顺路去趟万事屋看看。
重而温的气息打在耳边,试图蛊惑:“这就要走了吗?穿着这来关心我,师也太没有自觉了吧?”
临近傍晚,你响万事屋的门铃。
晚霞染红忧伤的侧脸,他的声音也渐渐低落到谷底。
“银时!”被他的举动吓了一,你惊呼。
我能理解你的心,可这一次,你的确是让神乐伤心了啊,大笨。
方才散漫的红瞳紧紧聚焦在你上。
“不好意思,我们不订报……”门拉开的瞬间,懒洋洋的声音戛然而止,“阿景?”
“――我把离家走的女儿还给她老爸,这叫错了吗?”
坂田银时还在摸着巴自顾自絮絮叨叨,而你只是凛声:“我真是看错你了,银时。”
――真是个怕寂寞又喜嘴的臭卷。
而现在,连小银也不肯面对我,只留这句冷淡的解雇令。
就跟海上的渔夫们惧怕海坊主一样,用这样的名字来形容怪。
“今天她老爸来地球接女儿,我就让她跟着他走了……不不不不对,先不说这个,你这旗袍是怎么回事?!神乐刚走就想来应聘女主角吗!阿银的标准可是很严格哦……”
可他沉默着偏过,躲过你探究的视线,望向远方的红夕阳。
“其实我对于亲这些,并不是很了解……我只是觉得,让她能一直呆在家人边,比呆在我们这种破地方更好吧。”
而那些运气差些的,有的当了雇佣兵,有的当了宇宙海盗……运气更差些的,不是在同类相残中丧生,就是被人压榨战斗到死。
窟里聚集了那些只能生活在阴影的人,从旁人来看,这样肮脏的地方当然适合废来居住。
一年到都在雨的湿街――那就是我们住的地方。
“我不想再看到妈咪一个人受苦了。哥哥他都不回家,爸比你也是……我觉好寂寞哦。”
谢谢你们一直以来的照顾,是我给大家添麻烦了。
“我才不稀罕那家伙的信呢!等她什么时候会写信了?!喂――你解释清楚再走啊!”
“‘我会守着这棵树到最后’――神乐在你失忆时,是这么说的。不用我提醒你也知,她有多么重视这里……有多么重视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