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厨房，取来木桶开始淘米：“哪有让客人烧饭的理。”

        你专心搅打着鸡，没再回他的话。

        在老师刚捡回他的那段日，是你们俩和老师每天轮烧饭，从未过厨的小鬼在你们的指导上手非常快。从那以后，你与他一起厨时的任务分总是井然有序。

        你备菜，他烧火煮饭，直至今天这份默契也从未被忘却。

        “看你这两天不计报酬地赶来帮忙，难是想成为我们万事屋的老板娘？”银时系着围裙，在灶台前用油煎香气扑鼻的鸡卷，随调侃。

        “自私想给自己一卑微的心理安罢了，我可不到像你那样满漂亮话说得冠冕堂皇。”你仔细片好猪肉，净菜刀开始切姜丝。

        “啊……是因为那件事吗？”从你的话中忆起什么，他不动声问，转动锅铲给鸡卷翻了个面，“那个在集市上卖天狗面的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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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肃清事件的两年后，你在市集上手救一个被官差们当街欺侮的男孩，却发现他卖面的商贩父亲是当时带对你母亲施暴的男人。

        看着那用纯真笑容向你连声谢的小孩，你犹豫了。

        于是你趁那个男人支开儿，来到他的家单独面谈。

        你说让他歉就可以原谅他，因为不希望看他儿走上和自己一样的路。

        可他却如此答复你：“真是廉价，你父母的贞和命，只要我向你磕歉，你就会原谅我吗？当然不会……能够赔偿人命的只有人命，只因为你害怕自己双手染血吗？”

        “但我不能让他知真正的我……老实说，很遗憾我儿认识了你。”

        “抱歉，这是我怎么也摘不掉的面。”

        他短剑开始攻击你，但你已提前把自己的剑在屋外阳台的墙上，在你们缠斗着一起摔倒在阳台上时，你反手剑抵上他的额，但最终也没能手。

        “动手吧……这是你的战斗，是时候该结束了。”

        “我没脸再见儿了……拜托。”

        他拽着你颤抖的手把剑刺向自己的颅。

        直到这时，本来对“复仇”有着模糊概念的你，才真正看清自己所选的将是怎样一条路。

        那之后，自知什么也瞒不住的你主动向吉田松阳坦白了这件事。

        “对不起啊，老师，我大概一生都摘不掉那面了。”想起对方曾在墓前对你说过的话，你满心歉疚地回应，“不过与你说的正相反，是一只羊上了狼面。”

        “但在面之的东西，我能看得很清楚，阿景有在好好践行与老师的约定，我很兴。”他却如往常般眯笑着，温柔抚摸你的。

        “今后也请继续烦恼着迷惘着，为守护自己的灵魂而剑吧。只要这样拼命活去，一定能等到良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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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机么……？”你喃喃，仍沉浸在这段漩涡般的回忆中，同时斜瞥向旁专注烧肉的银发天然卷，推测他也知这件事大抵是当时又在后面偷摸跟踪你。

        “没错，现在就是放调味料的良机！”擅自接上你的话，他抄起你混合好的料汁倒锅中，对自己的超厨艺沾沾自喜，“完！”

        你只得耸肩松一气，凑上前去闻那蒸腾而起伴着姜的辛辣与味醂甘甜的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