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掀起门帘,视野边缘却闪过一尖锐的寒光,你瞥见一把剑刃正对准你的侧颈直刺而来。
但从路两端聚拢大量手持兵的黑天人将他团团包围,估计是因刚才趁乱逃交易所的人通风报信而赶来。
“啧,真麻烦,你怎么会带她去那种地方?”
猩红的血顿时从那平整的缺四散飞溅,仿佛降一场冷雨将你米白的衣衫淋湿,在其上开诡异斑驳的花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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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川……这名字可真令人怀念。”这时候,和你相持不的剑客冷嗤笑,与从地上摇晃着站起的你四目相对,“二十年了,那时的小女孩已经落得如此成熟漂亮了啊……”
你冷哼一声,决心取教训次再也不要和这麻烦小鬼搭上关系,朝旁边侧过一步,丢他朝门外走去。
看尖端就快刺穿他的膛,他却突然主动向后倒去,用壮的躯撞散箱堆脱离你的禁锢,趁机提剑狠绝向你的脸刺来。
好在被过去从生死狭间磨练的迅疾反应力所救,本能先于大脑纵四肢作行动,在剑刃即将到肤的前一秒,你向前方扑倒于地上翻一圈,便立刻支起左手短剑横在前,拧紧眉心向朝偷袭你的人看去。
“简直像和她低贱的母亲从一个模……”
你们缠斗着打由木箱堵住的小路,直到他背靠箱堆横剑与你对峙,十手稳固卡住那长剑,短剑则抵近他的。
你猛然睁大双眸,仿佛能看清剑客招的慢动作般,偏躲过那誓要取你命的突刺,两手松开丢掉武,右臂抬空接过向你抛来的菊一文字,利刃鞘,从上至挥舞半月型弧线砍向你剑客的脖颈。
——我还不能死……
“少废话。”你紧咬着后槽牙,拼尽全力将剑一寸寸向前去。
但你还来不及看清那人的面容——不如说是因为他半张脸着黑紧面罩让你不可能看清,就被迫招格挡第二次来势汹汹袭向你的劈砍,横在半空的短剑与竖直压的长剑相撞,发冷戾的铁鸣响,将周围的污浊空气无撕裂开来。
大脑。”你额角冒字,举起一支飞刀投向对方怎么看都欠揍的脸,但被他轻松刀弹到一边。
“枝川!”冲田总悟担心地喊着你的名字向你们奔来,刀作势要挥向剑客的背。
“不许用你腐烂贱的嘴……”你砍空后落地又迅速起步,右手执起十手直指向他的嘴刺,怒火自心间燃起带着苦痛蔓延至五脏六腑,“这么说她——!”
“一直昏迷到现在,恐怕是被那些箱里漏的致幻药所影响,不过不必担心,我调查过这种药偶尔一两次还不至于成瘾,只是会在一段时间产生效果未知的幻觉。”
被这景象所引,慢慢弯腰托起她的脸,他轻柔吻上那被鲜血涂抹得嫣红的唇。
冲田总悟凝望面前持刀垂首跪坐在地,浑浴血一动不动的女人,却翩然联想到自炼狱于红彼岸花海中踽踽向自己走来的修罗。
“给我切腹谢罪啊!”
“不当班的日还在活,真是辛苦你了啊!没想到你这么工作,连约会都要带女生来工作场所。”
而你也在此刻因他的拉拽失去重心朝斜前方坠落,意识到他是想舍弃生机与你同归于尽。
你的心中刚冒一线这样的想法,便听见有个少年的慌乱嘶吼隔空冲破重重阻碍,裹挟着由武士刀劈开的风朝你呼啸而来,将你从被憎恨吞噬的幻影中唤醒。
——即便如此,这一次的味也没有变呢……
前扬起一片白雾般的粉尘模糊了视线,来历不明的晕眩开始侵占你本就混沌的意识。
你半蹲在地仰视这名发斑白蒙面剑客的脸,琥珀的瞳孔骤然缩紧,开始控制不住地震颤,嘴唇翕动着艰涩开:“是你……”
“被夺走家族传承的剑就开始学些不的旁门左吗?看来‘无我一’也彻底堕落了。”对方一边后退挥剑抵挡你接二连三的攻势,一边继续故意用言语揭开你从未愈合过的伤疤,“不过在这种荒诞的时代,我们‘逸津’走历史舞台也是必然……所以才只能混迹于这种肮脏地黑//护卫啊。”
但对方拼死握紧你的左手腕,阻止剑尖再一步靠拢,被至如此窘境,面罩上方的双却仍在溢贪婪而疯狂的变态望:“和你这样的女人殉也不错呢,要来试试吗?”
“阿景——!”
“可恶!给我开!”总悟一边凶狠骂着一边发狂般将周围碍事的喽啰们悉数砍倒,奈何敌方凭借数量优势令他暂时无法脱。
话音未落,你脚蹬墙向空中,短剑嘶吼着划过长剑的剑,似带着稠的黑红恨意自上空坠,猛砍向他的天灵。
“总悟,她怎么样了?人没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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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少年才留恋不舍离开你的唇,起朝前方扫兴的家伙看去:“打扰别人约会脑袋要被驴踢的,去死吧混副长。”
“本来只想着一起去玩玩,谁知那里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