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匆忙扭看去,只见一个让你熟悉过分的影挡在巷。
“不知羞耻的到底是谁啊?睁大你的双仔细看看,我们最喜的师正敞开大湿透的小迎接你呢……还打算在那边装正人君吗?变态ntr控假发。”
讶异于他的限竟会刷低到此等程度,你如重新认识一位陌生人般不可思议地与他视线相接。
你刚想开回击,他却收走在你肆的那只手,竖起一指放在你唇上示意噤声。
“有人来了,还是个像痴汉一样盯着你的白痴。”他明显是不悦,却扬起一个愈加兴奋的笑。
被指尖上逗的蓓逐渐兴奋立,从尾椎骨开始,起初酸涩又变得酥麻的羞耻失控如通电直冲大脑,不似主人仍在不死心地维持表面的无动于衷,隐于散乱里衣摆后的花诚实地吐一清,缓缓顺着大侧淌,留反望光泽的痕。
没等你说完,杉晋助不知何时已来到你后,伸结实的双臂从托起你的大,迫使它们向左右分开,让你双脚离地不得不向后靠上他的肌作支撑,尚不知疲倦地涌着淫的花清晰暴在桂小太郎震颤不止的瞳孔里。
“寂寞的时候你会想着谁自呢?嗯?”他用膝盖将你几乎要站不稳的双分得更开,两指抵在潺潺淌蜜汁的动,作势准备,一边状似随意地问着,“我,银时,假发,还是那个混坂本……?”
“假发!”你顿时心慌意乱,摇示意他不要靠近,“别过来……呀!”
“啊……!”烈过的刺激令你的声调陡然,忍不住惊呼,但很快便因害怕被人发现而死死咬紧后槽牙,闭上眸逃避他准对你每一弱的攻。
见你披上的外壳终于粉碎,杉晋助再次吻向你发颤的唇,这个吻比前一次柔和许多,但两手激烈的动作没有丝毫减弱,让你只得从被封的嘴中无力地发闷哼。
你的变化自然没有逃过武士锐的观察力,他分一只手探白薄布之,不由分说伸修长的手指挤,指尖从往上顺着那痕过,却在到达最上端时惊讶顿住了动作。
“变态的是你才对吧……!居然能恬不知耻说这种话,你那空空的脑袋缠绷带是
“呵,还真是……那之后再没被谁碰过吗?”他从嘶哑的中迸一声尖利的笑,发的唇厮磨在你被得泛红的耳畔问,挤你的手指则轻松拨开前方那几乎不存在的遮蔽,猛突向更深。
?
你终于肯睁开迷离的双眸,望向上方夜空那片空的黑。
桂小太郎用端正清丽的声音斥:“杉,快住手!怎能迫师如此不知羞耻之事!”
片刻过后,他才肯放过你嫣红的唇,垂首凝望你湿的角,餍足地低笑一声。
“小时候习惯了和服是真空,现在才勉为其难穿上这个……”你轻着对他心中的疑问作解答,夜中那对蒙上雾霭的琥珀瞳孔透嘲讽意味,“怎么,晋助大少爷没见过T-back派啊?”
表嘛,明明什么都过的,不过是有好些年了……”杉晋助对你的无声抗议熟视无睹,俯贴近你的耳边冷笑,“没关系,再一次就能回想起来。”
他见你仍在抗拒,倒也不急于行到一步,反而开始耐心地专注于挑逗你渐渐适应这密切接的官,等待立在他面前的固城墙现裂痕而彻底崩塌的那一刻。
长久未经他人碰过的地方忽遭袭击,令你呜咽一声,而在那熟练的反复碾磨中渐渐迷失了神智,剧烈起伏着,唇间逸拨人心弦的缱绻呻。
然后你听见,对方伏在你耳边深呼一气,贴在你上的整突然像被什么东西燃般,兴致愈发昂地微微颤动起来。
从已不堪重负的中涌更多,随着他的耸动濡湿手指和掌心。你的向来易,这久违的事让它变本加厉地亢奋,甚至不自觉地摆动纤腰迎合起那坏心的逗。
你不赞同地扭抵抗,意图抬踹开这给脸不要脸的混。但他没再给你反击的机会,用左膝直接向你的间,径直抵着耻骨碾磨起来,同时吻住你的耳廓,有力的双手也没闲着地将你的腰带扯松,层层剥开已被蹭得满是褶皱的布料,起两团绵的乳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