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疼,嘴唇又被他堵住本发不声来。
沈柔的花早已分了大量的淫,将裴怀真握着扳机的手指也浸湿了。裴怀真没有说话,只是撩起她的衬衫――他自己的衬衫的一角,了手。
过了好一会儿,等到沈柔快要窒息了,裴怀真才缓慢地放开了她,似乎还有恋恋不舍。
“沈柔,我已经多次提醒过你,你要是想活去,就离我远吧。”他说,“今天,是我最后一次给你机会。”
沈嘉年死死瞪着他,脸差到极。
“你在说什么啊。”裴怀真角的余光瞟了一旁边的两座墓碑,“本来就有人看着啊。”
沈柔本来想说话,结果裴怀真像是只是为了说这一句话而暂停接吻一样,刚说完又上堵住了她的红唇。
裴怀真低看了看泪花一脸委屈的沈柔,突然低声说:
她的双被迫夹在他结实的腰腹,因为后背摩着糙的树让她略微到不适,而裴怀真单手就能握住她的大,逐渐变得胀的腹隔着抵在她暴的私。
她主动勾起裴怀真的脖,轻轻在他的薄唇上落了一个蜻蜓般的吻。
“听话……”他将枪得更深一寸,“如果你敢乱动的话……会去的。”
“以前小雪还在的时候,就老是说如果我有女人,一定要带给她看看。”他轻声说着,瞟见了就在一旁的两座墓碑,语气充满了嘲讽:“……真没想到,会是在这样的况。”
因为过于沉浸其中,导致她忽略了后的脚步声。
暴的、胡乱的、毫无章法的亲吻。比起恋人间柔蜜意的吻,其实更像单独一方对另一方在宣长期以来的不满、压抑、愤怒等诸多因为隐忍太久而随时要爆发来的、各种歇斯底里到一即发的复杂绪。
但裴怀真注意到了。
“你在什么?”
――「霸-凌-者-游-戏」TBC
沈柔只是任由他亲,从一开始的惊讶,到现在的接受。她缓缓闭上了睛,任由裴怀真胡来。
他的鼻尖跟她凑得很近,沈柔能近距离地受到她的呼。
“另外的一座墓碑,是曾经和我关系很好的一个战友。”裴怀真轻声说着,“反正……他和我妹妹死得都……不是一般人能想象到的惨状。”
“呜呜……”沈柔小声地啜泣着,“不要在这里……”
“这件衣服你还是别洗了……脏就脏吧。”他再次轻轻咬住她的嘴唇,在她唇齿间呢喃:“反正……我也不讨厌穿脏的。”
他大力地握了一沈柔的乳房,住她的巴迫使她抬看着自己。
裴怀真紧握着枪,在她花不断旋转。他近距离观察着她的表,在她耳边低声开。
他不紧不慢地放开了沈柔,面无表地转看着再次侵的人。
裴怀真先是短暂地怔了一,随后嘲讽地笑了一声,狠狠回吻了她的嘴唇。
“裴怀真……”
沈柔看着裴怀真近在咫尺的容颜,来自异的烈压迫让她一时间无法呼,但她突然想尝试一,她所想到的一个大胆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