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付星搬起一个椅抵在门,动作轻得生怕引起门外人的注意。她的神从未有现在这么紧张,一时间她甚至忘了可以和林德功打电话寻求帮助,她的脑被“楼有小偷”的意识给完全霸占了!
廿荥也意识到门外可能是那种人,她吓得有些,又害怕门外有接应对方的人在监视窗,这么想着,她连忙趴在地上慢慢爬了起来。
林付星没说话,过了许久,她问:“门开了吗?”
都睡了大半天了,这时候起来还不如吃饭的时候再起呢。
她跺脚的声音很大,一想到自己不被重视,这种觉愈发烈。她开始憎恶林德功,讨厌的破房,包括穿着睡衣咳嗽个不停,但听到脚步就立主动开门献殷勤的廿荥。
“喝完糖浆有喝吗?”
趁廿荥转拿枇杷膏的功夫,林付星准备关上门。
“喝了。”
林付星来之前用Q币在QQ钱包中的蘑菇街买的东西到了,二话不说就门了。
见廿荥摇了摇,林付星的心顿时坠湖底。
林付星心警铃大作,她一心想赶快止住廿荥的咳嗽声,想也没想地一边拍她的背,一边去捂住她的嘴。
那个人应该是走过来的!
廿荥也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刚想说话就被林付星捂住嘴,林付星让她蹲来跑到窗那,透过窗外看楼有没有车停在外面。
就在这时,柜里传来几声咳嗽。原来是廿荥被呛到了,她怕自己声,捂着嘴想止住声音,结果咳得更厉害了,等林付星一溜烟跑过来打开衣柜的时候,廿荥的脸早就憋红了。
林付星一只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着外面的声响。
那就不是林德功。
原本走俩步就到了的距离是被她拖了十几分钟。
房的隔音效果并不好,笨重的步伐听上去像个老年人发的,他没有林付星想象中那么小心,反而到走动,林付星的心跟着他的动作而动,她看上去比廿荥还。
林付星也没有嘲笑她的机会,她的脑成一团浆糊,她心里无比的后悔,早知就不买什么塔罗牌,早知就跟着林德功一起上街,早知就锁好门再上楼……
脚步声在她脑中炸开了花,在她预那个人已经走到门并打算开门的时候,她的心里只有两个字——完了。
该接受的惩罚迟迟没有达,最后还是廿荥实在等不了了,拉着她的衣摆,小声说:“林叔叔叫我们楼。”
脚步声越来越清晰,对方仿佛一秒就要上楼开门,楼没什么稀罕就要往楼上找,看来他也发觉这个家里没有大人在。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没有任何动静。
“别说话,你躲到衣柜里。”林付星压着嗓指示廿荥,她们此时像极了抗日神剧里的游击队。
这被林付星逮到机会了,她搬她才学的知识,命令她再喝一次止咳糖浆:“白喝了。糖浆让你嗓上形成一黏膜,你再喝,就把屏障破坏了,这你都不懂。”
“也喝了。”
如果是林德功,他门的那一刻就会说话。
可林付星等了半个小时都没见人回来,又憋着气地回了房间。
由于害怕小孩被锁在房间,所以她们的门没有锁。她们的房很特殊,以前的楼房没拆,反而在前面又建了一个平房,而她们住的二楼只有她们两个,其他人都住在一楼。
林付星僵在原地,脑海里突然想起昨晚廿荥说的话,可她不敢开门确认楼的人究竟是谁。
湿哒哒的从林付星的指尖来,粘腻绵长,此时的她顾不上那么多,一边安抚她的绪,一边张望的房门。
阖门之际,她的无端了,隐隐约约听到开门声后,她有些不太确定,但她的第六告诉她,绝对不是林德功。
“咳咳咳,止咳糖浆喝了吗?”林付星沉着脸,对她贸然床的举动很不满。
那是林付星第一次会到什么叫无路可退。
她们被发现了。
后面她什么也听不清了,她大脑的防御机制让她的世界瞬间寂静,短暂的敲门声和楼林德功的声音重合,她久久背对着房门没有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