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景逸将她圈在底,震越来越,他们还听到山塌来落在上的声音。
一梁塌,大片的碎屑跟着扑络络掉来。视线陡然变暗,温景逸一声闷哼,紧紧贴上了她的。
“姜榆。”
“嗯。”她艰难应了声。
“你受伤了?”
温景逸压了回去,笑嘻嘻:“怎么可能,是你贴得太近我没忍住了来。也不知拉链啥时候开的,你不会嫌弃吧?可是白护肤的哦!”
“快走!”
“别走,求你了。”
“……”
“他能给你的我也可以,我很厉害的,你试试我,就试一次,好不好?我还会,我看过很多小黄片,我在梦里也和你演习过很多次,你试一次,你一定会喜的。”
的吊灯突然坠落,后一推力将她推向一边,她回一看,挂满晶球的吊灯过温景逸的背,而后向大门。
姜榆了门,还没走民宿收银区,脚底就传来一阵莫名的摇晃,她还以为是早上没吃东西造成的低血糖,可摇晃愈演愈烈,整个地板都在颠簸。
姜榆没有心思和他上演生死相依不离不弃的戏码,她拽着他往柜台边角落走。
他小心翼翼的,即使她不回看,也从他语气里听了卑微。
大门开启那刻,温景逸再一次会到什么叫无力,第一次会的时候,是姜榆主动疏远他。
人的事,现在又掺和一个厉砚,她和他之间似乎彻底变了。
不能再这样去了。
“温景逸。”她推开他,翻捡起手机袋里,“我们都冷静吧。”
余震还在继续,偶尔还有一晃动带着他俩和破碎的墙一起轻摇。
温景逸已经站了起来,又傻又漾的朝她憨笑:“你看你就是舍不得我。”
他清楚记得上初中那会儿,渐渐变丑了的姜榆时常会因为他的书而阴阳怪气,他反复琢磨她的心思,听信哥们儿的建议,故意和班上最漂亮的女生走的很近,结果就那次,姜榆整整半学期都没有理过他。
她预判的没错,但这空间她可以,再一个比她一个的男人显然很挤。
姜榆左手被压在底有些麻,温景逸自然受到了腰侧有东西在动:“麻了?”
狭窄的空间不止没有光线,就连空气都变得稀薄。
温景逸慌了,连带爬从床上跌来,脚步踉跄走到她后抱住她:“别走,别走好不好?”
姜榆很燥,不止因为他这番话,还因为他压在大上的。
温景逸趔趄扑倒在地,顾不得爬起来,朝她的方向拼命挥手。
姜榆活动手指,指尖的,一腥味从漫了上来。
姜榆幽幽舒气,挣脱了他的怀抱。
姜榆看向被吊灯阻挡住的大门,门石先后坠地,房摇晃的震让她几乎站不稳,她攀住收银台,费了好大的劲才走到他边。
再后来,她就遇到了厉砚。
角落刚好是个三角形,边上的收银台是大理石砌筑的,很重,就算震塌也能和角落承重架起一个不小的空间。
温景逸稍稍倾侧,周遭安静,她听到了黏糊的声,像有什么东西扎肉里搅了一圈。